李建成一身金甲站在城牆之上,望著城外密密麻麻的突厥人,心中不由豪氣萬丈。
始畢騎在馬上看著城牆上的一抹金影,心中一動,心道:“莫非又是隋皇親臨?當年便是在這裡圍困了陽光小兒,這次又是誰?”
不過轉念又一想,呵呵,上次圍困楊廣,若不是那義成公主從中作梗,那隋皇楊廣早已成了本汗賬內之俘。
搖了搖頭,暗道一聲:“可惜啊,可惜。”
不過隨即想到了,那次之後,自己可是將那義成公主吊起來抽了半日,那雪白的身軀,雪痕累累,而後直接開始蹂躪,那種感覺。
想著想著,始畢只覺得自己的大病初癒的身體竟然有些蠢蠢欲動。
草原深處。
一個碩大的汗帳之中,一個女子端坐在裡面,一身漢裝。
女子輕撫自己身上的衣襟,喃喃道:“多久沒有在披上我的漢時衣衫,那令人厭惡的男人,每次見到都是對自己的侮辱,一件件漢時衣衫都被自己收起,自入了這突厥之地,也只有在那始畢出征時才會拿出來你摸上一摸,天下崩亂,只希望此次的始畢能夠將江山取下,再重新交回我楊氏手中吧。
此女正是義成公主,楊氏女。
漂亮的漢衫下,不經意間漏出一截藕臂,白嫩的肌膚映人眼球,只是手腕處一道於狠,觸目驚心。
眼中的堅定,訴說主人的心念。
義成緩緩起身,將身上的漢衫脫下,穿著一身褻衣,輕輕的將那漢衫疊好,彷彿在呵護著人間至寶。
雙手輕輕將其捧起,一瘸一拐的將那漢衫收到自己陪嫁帶來的箱子裡。
那一晚始畢出征,義成被抽打了一身的傷痕,但是她一聲未吭,因為始畢說:“我去幫你的哥哥奪回江山。”
一句話,猶如一塊巨石投入了自己的心中,泛起驚天的浪花。
那一晚,義成從未如此的配合過。
縱使遍體鱗傷,為大隋江山,尤未悔也。
多年不在穿起的漢衫,在始畢走了後,義成每日都要穿上一個時辰,那是她的驕傲,一個作為漢人的驕傲。
馬邑。
突厥人猶如瘋狗一般,開始了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