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只需精兵千人,本太守定然要教那宇文成都做人。”董竟珍喊道。
這一刻彷彿是天神下凡一般,領著寶刀就要起身出去。
“太守,太守!去不得啊!”那幕僚見此,哪裡還能不知道,這時的太守是真的喝醉了。
連忙一步跨出,抱住要向外走的董竟珍大喊著。
“嗯?為何如此攔著本太守,以為本太守的刀不利乎?”董竟珍雙眼微眯的看著那幕僚道。
“太守,去不得,去不得啊!”那幕僚哭訴。
“哼!”董竟珍冷哼一聲,劈手便是一道。
“啪!”
一聲脆響,原本董竟珍側臥的一個案牘一分為二。
“若再敢攬本太守!皆如此桌!”董竟珍怒喝。
“......”那幕僚下的一個哆嗦,連忙鬆開了手,連滾帶爬的跑到一邊去。
那士卒早就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董竟珍拎著寶刀,便要向外走去。
那士卒,一見,下意識的喊了聲:“太,太守!”
“嗯!?”董竟珍回眸,眼中滿是殺意,是都相信下一個,必然是手起刀落,這報信計程車卒將要屍首分離。
“太守,甲!甲!你還未著甲!”那士卒被那眼神一看,打了一個機靈,連忙喊道,生怕慢了一秒,屍首分家。
“嗯?”董竟珍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著裝,然後一咧嘴,嘿嘿笑道:“對!著甲,著甲!”
說著又顛顛的跑回了座位,喊道:“來人!披甲!快點,慢了老子取了你們的狗頭忌旗,今日便是老子的揚名之日!”
軍隊出來的大老粗,平日裡拼命掩蓋著自己的不足,但是長久的軍旅生涯,總是讓他不時的爆出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