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來的僅僅只是兩柄染血的寶劍。
翟讓死了,翟弘死了,王儒信也死了,軍營中沒有一個人出現,都在自己的營帳中老實的待著。
“哼!果然是想謀我性命。”李密望著自己寶劍上的人道。
“我,我沒,有,你,為何,如此?”翟讓死死地瞪著雙眼,看著李密。
“因為當權者!只能是我!”李密臉上閃現一抹猙獰,手中插入翟讓胸口的寶劍猛然一寧。
“噗!”翟讓一口鮮血噴出,不省人事。
“傳令!翟讓謀反,被本公親誅!當以後來戒,轅門懸首示眾!”李密吩咐道。
“魏公!此時怕是不妥!”鄭頲勸諫道。
“嗯?”李密冷冷掃視過去。
鄭頲心驚不已,慌忙應道:“喏!”
接著便親自動手將翟讓頭顱摘下,再拎著翟弘的頭顱出去了。
“魏公,王儒信伏法!”房彥藻與崔世樞二人入了營帳道。
“嗯,送去轅門,與翟讓二人一同懸首示眾!”李密道。
“喏!”兩人應道。
看著空無一人的營帳,李密喃喃道:“這便是掌握生死,大權在握的感覺吧!”
這一夜,瓦崗眾人忽然開始審視自己的人生,一種不安開始蔓延。
長江之上,綿延不僅的烏龜戰船在這黑夜中飛速前行著。
“織田將軍!明日一早,我軍便能抵達江都城下。”一個頭領躬身道。
“好!明日一早,大軍兵臨城下,我已經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那隋主,驚恐不已的表情了,哈哈哈。”織田信長狂笑。
“嗨!明日一早我軍必然抵達江都城下!”那人彎腰道。
江都宮中。
已是深夜,楊杲還在御書房中。
“陛下,天色不早了,早些去休息吧。”上官婉兒道。
“哎,是啊,天色不早了,這天下之事何其之多啊。”楊杲嘆道。
“那,娘娘今日?”上官婉兒問道。
話一出口,上官婉兒後悔不已,直覺道一道銳利的目光襲來,順著感覺偷偷的看了一眼正是那個猶如透明一般跟在楊杲身後的太監。
“來家滿門忠烈,鄭和。”楊杲叫道。
“奴婢在!”鄭和有些沙啞的聲音響起。
“來楷勇武,忠君愛國,溢忠勇候。”楊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