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麼說,今天早上他請我吃飯,他根本就不是好心!”
“你才知道呢?”程大黑又咧嘴一笑,“你啊,你就是倒黴,你知道連陰天雖然長得不怎樣,但是他愛漂亮啊,你說你幹什麼不好你揭他假髮?”
“我根本沒有!”吳智慧好委屈,捂著臉,“冤枉啊!我真的冤枉!”
回去的路上堵車,還沒到單位程大黑接到連陰天通知,今天提早下班,明早八點開會,彙報問詢情況,便轉頭對吳智慧說:“小吳同志啊,今天詢問主要是你進行的,哥哥給你機會,明天彙報由你來做怎麼樣?”
“好呀!”吳智慧感激的看著程大黑,“黑哥,你太仗義了!”
“,應該的,這都是應該的,照顧新人是我們老鳥兒的義務嘛,明天你好好表現,你放心連陰天這個人說小心眼兒也沒那麼小心眼兒,要是你表現的好,他以後慢慢就會正視你了。”
“嗯嗯,我肯定好好表現!”
“行,那我就放心了。”
吳智慧喜滋滋地望著窗外慢慢蠕動的車流,心情都變好了。
突然想到什麼:“對了,黑哥,你之前說那個榮城的那個赫思白討厭,他到底怎麼討厭,你還沒說呢。”
“你怎麼還記著?”
“那......那當然,我男朋友跟他一個單位嘛,我替他了解一下,好讓他多有防備嘛。”吳智慧睜著眼說瞎話。
“你可真行,”程大黑無語,“倒是也沒別的,就是有點兒直男癌。”
“黑哥,你不得了啊,你還知道直男癌呢?”
“那是,你黑哥也是有老婆的人,我不知道,我老婆還能不知道嗎?媳婦兒教的好,嘿嘿。”程大黑每次提起他老婆就只會咧嘴傻笑。
“這麼說,嫂子也見過?”
“見過,他剛參加工作那會兒,就來咱們隊裡幫過一段時間的忙,連陰天特喜歡他,還想把他留下,可是他那個倒黴師父不願意,就是你物件局裡的那個局長,那傢伙可是個老滑頭了,死活不撒手,非說要讓他在基層歷練,後來就還是把他揪回去了,讓我說那老傢伙不地道,自己的親徒弟,擋著人家進步,這就是不講理,你說是不是?”
“唔,是因為有什麼特殊的原因嗎?”
“嘖,所以說你聰明。”
“真的是?那是什麼原因?”
“就是他手底下沒人唄。”程大黑說。
吳智慧挑挑眉毛,覺得這個理由實在稱不上一個合理的理由。
“那這和他討厭有什麼關係?”
“關係大了,年紀輕輕就透著個大有作為的勁兒,你說這要是你同事,你覺得他討厭不討厭?”
“你這是嫉妒。”吳智慧說。
“哎,我還告訴你,黑哥還真不是個好嫉妒的人,關鍵是他太賤了!你說你聰明吧,這事不可惡,可惡的是什麼?可惡的是你那種自以為是的狀態,你看你,你就不一樣,你也挺聰明是不是?”
“是吧。”吳智慧說。
“你看,是吧,這個吧字,就透露著一種由內而外的謙虛,這問題我要是問他,你猜他怎麼說?”
“那還不是當然的嗎?”吳智慧說著順便挑挑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