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弟弟小他什麼都不懂,但是我大了,而且我已經上了學堂了,為什麼我不能上學堂了?我的學堂上的好好的,我還要聽很多很多之前艾特蘭斯和其他國家有過過節的故事呢,我就覺得智堯將軍是非常好的,如果沒有亞特蘭斯的智堯將軍,現在的生活也不會是這樣和平的生活,當時我在學堂裡學的教授先生都是這樣教我的。」
小女孩氣鼓鼓的雙手叉著腰,一臉疑惑著看著面前的母親。
她可不是弟弟,那麼小,什麼都不懂,她都是上過學堂的,所以學堂先生之前說過很多製藥將軍一致對外,英勇善戰的,在她們這些學生的心裡只要將軍是十分偉大的人也是十分好的存在,但是現如今母親卻這麼的懼怕智堯將軍,她確實不懂。
「小蠻,現在亞特蘭斯發生了極其不平衡的事情,但是一國是不能擁有兩個皇上的,所以現在我們只是平民,任何事情也改變不了,我們就看今天吧,看看今天究竟會發生何事。」
那母親一臉無奈地對小女孩說道,畢竟他也沒有文化,畢竟確實也不知道這件事情就會進長什麼樣子,他有沒有辦法向自己的孩子解釋。
那小女孩聽了母親的話之後,則是繼續走到了剛才弟弟捅破的那張窗戶面前,伸出了大大的眼睛看著面前發生的事情。
外面街上根本都沒有百姓,只有一些軍隊在前面走著,忽然間的小女孩卻看到了外面有一輛拉馬的車,車上拉的那個人,讓他不由的瞪大了雙眼。
馬車上面的戀蝶一臉平靜,她或許已經接受了這樣的事。
這應該是她生平第1次坐的囚車吧,只有一個腦袋露在外面,其餘的身體完完全全在那木頭牢房裡面。
此時此刻她卻根本無暇去想今天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也無暇去想等一會兒到了皇城門口會遭遇什麼樣的事情,自己的父親會不會在那門口迎接自己,也不知道會不會是兩方一見面就會打起來的狀況,此時此刻他的心裡只有親,如死水般的平靜。
她的囚車的正前方就是騎著馬的智堯。
兩個人現在距離是那麼的近,但是在她心裡卻感覺距離是那麼的遠,從來沒有覺得兩個人會鬧到這樣的地步,從來沒有想到過當自己再次恢復的記憶,兩個人卻是這樣敵對的狀態,自己成為他的人質,被他挾持的帶往皇城。
在前面騎著馬的智堯,緊緊的皺著眉頭,身體沒有一絲的放鬆,觀察著面前發生的狀況,他覺得今日的亞特蘭斯不同往日,已經沒有了以往的熱鬧,沒有了孩童的笑語,沒有了小商小販們叫賣的聲音,似乎連一個人都沒有,轉頭一看,附近的茶鋪附近的酒鋪全悉數關門了。
看到這樣的亞特蘭斯,彷彿讓他看到了瀰漫的硝煙味。
難道這樣的亞特蘭斯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嗎?這樣的亞特蘭斯根本就不是自己想要的,平靜的生活究竟是被誰打亂了?他頓時開始反思自己這樣做究竟是對還是錯了,但是他的仇也不能不報,他家的血不能白流吧。
他的身後就是戀蝶。
事情就是由他們兩個人一手引發的,如果不是那日在禁地裡救了戀蝶,如果不是那日在朝堂之上,當著眾朝廷官員說出那樣一番,讓他無地自容的話,說出那樣一番讓他不敢相信的話,那麼所有的一切都不會成為現在這個樣子。
所有的一切,或許都是倆人就有自取吧,可能不是之間的,相識就是一場孽緣,如果兩個人從來沒有相識過,沒有互相走進各自的生活,亞特蘭斯也不會成為現在這個樣子吧,現在這樣生靈塗炭的樣子,難道是他和皇帝所希望的嗎?
那肯定不是的。
「智堯將軍你能聽見我說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