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現在迫不及待他想讓御醫來,只有交給御醫這張臉他才放心,他心中十分生氣,剛剛是哪個不眨眼的?怎麼能把石子丟在自己的頭上呢?這石頭砸在哪裡都好但是,就是不能丟在自己的頭上呀,因為自己可是憑著這張臉吃飯的,如果自己這樣子被發現了,有任何不好的對方或者留下傷疤,自己只會遺憾終生了,好不容易就要坐著非常枝頭變鳳凰的美夢了,現在又突然出現這種事情,他現在恨不得將了亂丟石頭的人殺掉。
“媚兒你怎麼了呀?我們也只是一個小小的宮女丫環,怎麼能喊得動浴衣啊?浴衣是專門為皇上、皇后以及王子那些皇親貴族的人看病的,我們怎麼又請得動御醫呢?我們出去的玉也不會來,更何況不僅不會來,還會取笑我們呢,我們一個小小的宮女,你放心好了,我剛剛才把血止住了,只要用在紗布按壓一會兒就沒事了,剛才我看了一下你傷口也不算太深,只要讓它自動結痂,最後脫落的話,你頭上也不會有什麼明顯的傷痕,你放心好了。”
靈溪處理這種小的傷口還是有把握的,所以只要媚兒聽他的話,自然就不會流什麼傷口,但是不知道他為什麼就突然這麼暴躁,和之前的他確實有些不一樣。
聽了靈溪的話之後,媚兒只是眉頭一皺,深深的思索著。
“哼,只給皇親國戚的人看病,就算我們是丫鬟,那我們也有看病的資格吧,難道不論什麼病哪怕是受傷這種大事,難道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變成醜陋的人,也不能為自己爭取點負待遇嗎?哼,反正以後我一定會用到的,”
媚兒憤憤的說著。
“好了媚兒,你放心好了,剛才也不知道什麼人,阮榮石頭,反正你頭上這傷就是那亂扔石頭的人搞的,這人也真是的在皇宮裡竟然還敢亂扔石頭,那萬一砸到的是王子或者皇上皇后,他可能命都不保了,就算我們是一個人這件事情,我也會替你出口氣的,竟然敢傷害我的姐妹,看我怎麼找他們報仇。”
說著靈犀溪,便扶著媚兒往外走去,他們想看看剛才從那石子飛來的方向究竟是什麼人也不知道那人現在是否已經跑了,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但是他們今天就算不做工,不做活也要把那不守規矩的人找到。
於是一個宮女身上穿著一個防水的圍兜,手裡攙扶著另一個用手捂著頭,然後可以明顯從那指縫裡看到紗布的女人,兩個人朝外走去。
兩個人的腳底像生風一樣走得很急,特別是那頭上捂著紗布的女人,臉上還露著一副生氣的樣子,滿臉皺皺巴巴的,一看就是不好惹的樣子。
果不其然,在走出了迎春宮後,真還被他們撞見了一個女人,正往這裡慢悠悠的走著。
“喂,你是誰?剛才那石頭是不是你扔的。”
靈溪看在眼前的女人,現在他們也不知道究竟是誰扔的石頭現在他們就是瞎子摸燈,撞見誰問誰罷了,畢竟這石子是從外面扔進來的,只要是在外面的人都是有嫌疑的。
正在路邊慢悠悠的不想回宮的靈兒,卻被身後的聲音突然叫喊住了。
聽見身後的聲音之後,他猛的轉過身來,然後打量著面前的兩個人,那兩個人離得自己也是有些距離,他一下也看不清,但是等那倆人越走越近的時候,他才終於發現了兩個女人是攙扶著走來的,另一個女人看起來臉上很是生氣,而且呢臉上還被捂著紗布一樣的東西,看起來就像是受傷了。
他忽然之間頓感不妙,猜明白了,難不成這女人頭上的傷是剛才自己隨便一提到的石頭給砸上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