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修士和娥皇兩者對峙,前者雙手向前推,一枚符咒懸浮飄在她面前,娥皇扭頭就飛,看得出來,它很怕這符咒。
“哪裡逃!娥皇!你今日必須和我回東靈宗!”
“餘芙,你莫要欺獸太甚!”
娥皇邊跑邊大吼道:“我能憑自己本事逃出浣紗池,我以後不再屬於東靈宗!你不能抓我回去!”
餘芙根本不聽它說什麼,符咒變換出萬千條金線,追著娥皇后面跑。
此時的娥皇根本不敢變大體型,只能倉皇失措地躲避著金線的追逐。
夜無寒在一旁看得嘖嘖稱奇。
“這東靈宗到底是何方神聖,一個元嬰後期的修士,放出來的符咒居然能追著九階妖獸跑,一物降一物不成?”
這一幕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了。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夜無寒肯定不相信。
娥皇無路可逃,被金線逼到了絕境,它絕望地看著那曾經摺磨了它數十年的金線越來越近,直至一道金線鑽進它的身體,將它的獸靈牢牢捆住。
娥皇發出一聲慘烈至極的吼叫聲,整片森林彷彿都在顫抖。
餘芙伸手一抓,娥皇就飛到了她的手中,夜無寒恍惚間居然發現,娥皇在用它的小黑豆眼睛求救?
“你一個九階妖獸都被人手拿把掐,我上去又能怎麼樣呢?”
夜無寒眼睜睜看著娥皇即將被餘芙帶走。
“你沒事兒吧?”
餘芙回頭看了一眼夜無寒——他像是剛從血水裡撈出來一樣,渾身溼噠噠地在往下滴血,她眉頭皺了一下。
“你不用清洗咒清理一下衣服嗎?”
嗆鼻的血腥味在四周瀰漫,方才只顧著娥皇的餘芙反應過來後,用手捂住鼻子,向後退了一步。
夜無寒後知後覺地捏咒清洗衣服。
他剛才顧著觀戰,顧著療傷,還真沒注意到衣服髒成了這樣。
餘芙放下手,朝夜無寒拱手告辭。
兩人在此分別,夜無寒朝著地圖上下一個妖獸所在地趕去。
他看地圖的時候沒發現,下一隻八階妖獸就在光明宗附近。
“這也是奇怪,按理來說,大宗門附近不該存在高階妖獸啊,這八階妖獸怎會在光明山脈築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