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晳:……他知道倒是知道,可也不敢對小堂妹釋放出善意。不然被阿瑪見了,真·捱罵都是輕的呀!
孩子什麼都沒說,但那瞬間的遲滯,李佳氏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她只輕嘆了口氣,夜裡還是忍不住跟太子說了自己的猜測。
畢竟她深宅婦人一個,觸手都伸不出毓慶宮去。
就算有所懷疑,也無從驗證。
不比太子手中有人有權,想要查證些什麼也容易一些。
結果太子只嗤笑:“神異?就她?不過是那些和尚道士收了好處,故布迷陣罷了。也就皇阿瑪……咳咳,反正子虛烏有的事情,你就別跟著瞎操心了。”
“太子爺查過?”
太子點頭,這個他還真查過。
從了緣圓寂到那麼多和尚、道士、薩滿跟神婆之類入宮,陣仗鬧得那麼大,他哪能全無注意?
只是……
那些人可是眼睜睜看著了因吐血,差點也隨他師弟去了的。
還被皇上給禁了口。
天道與人皇的雙重禁錮,就註定了他們不但不會對這事兒有半點吐露。實在躲不開的時候,還會做些假的口供。
甚至將錯就錯,誤導那些試圖刨根問底兒的。
很不巧,太子手下的人就查到了煙霧彈上。只說了緣與四阿哥私交甚篤,了因是了緣師兄。在皇上命那些薩滿、和尚、道士、神婆等入宮前,大部分人也跟四阿哥或者四貝勒府有接觸。
然後,太子就華麗麗地誤會了。
以為四弟為了給女兒造勢,連點臉都不要了。
因而停了調查,也對那爺倆更加不屑。
李佳氏:……
只覺得四貝勒不能,至少不至於為了個小格格這般大費苦心。
皇上也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人,直郡王更是連太子的面子都不給。而且,前些日子小公主不還跟四貝勒府大阿哥、端靜公主家的其其格鼓搗出來了毛線、奶糖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