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要是有個頭痛腦熱的,還不得找他幫忙呀。要是得罪死了,以後找誰去?他是神醫沒錯,但也沒有責任為你治病吧?
“剛想睡。”劉展咧了咧嘴,“要是為了剛才的事兒,那就沒啥。舉手之勞。”
“咳咳,不是剛才的事兒!”牛德志一時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他們是老朋友,也曾經同屬一個特殊人。但他後來打聽清楚了。他這個教官兼隊長,並不直接隸屬戰隊的。因此劉展也沒有義務為我方服務。
“哦。有事兒就直說吧。咱們之間沒啥不能說的。”劉展笑嘻嘻地說。象牛德志這種老兄弟已經很少了。在他傭兵生涯中,幾乎很難交到真正的朋友。這牛德志就是他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
“那個,其實也沒啥。就是想請你吃吃宵夜!”牛領導猶豫了一下,還是覺得約出來慢慢談才行。一是表示對這個老隊長的尊重,二是這事只有親自出馬了。
其實他也不是第一次催劉展了。只是這次特別急。我方的大佬都親自給他打了電話。還拿了國家的大義!而國家大義卻是他的命門,一拿一個準。
要不然,牛領導自然不會深夜打攪劉展睡覺。還用動了老兄弟之間的關係!
“好吧。”劉展撇了下嘴,就從床上跳起來。既然是老兄弟有請,他當然得赴會了。
他跟牛德志之間的感情早就超越了一般的戰友,兄弟感情。自從他完成飛鷹特殊人計劃後,就離開了特殊人。
既然劉展這個大隊長離職了,理所當然地上頭就讓牛德志擔任這個飛鷹大隊長。但牛德志卻死活不肯擔任這個大隊長的職位。因為飛鷹大隊只有一個大隊長,那就是劉展!因為飛鷹大隊長不是一般人能擔任的。除了劉展就中有牛德志才有這個資格。
所以上頭最後只有妥協了。設了個副大隊長的職位給牛德志。這才算是勉強平息當時的糾紛。但牛德志離開後,飛鷹大隊就再也沒有大隊長了。連副大隊長都沒人敢接手!
劉展跟牛德志的戰績實在太彪悍了。誰有這個能力,有這個膽量接手呀?所以最後,只能由上頭的一個領導兼著。但是!就算缺了大隊長的飛鷹大隊,仍然是戰無不勝的特戰大隊!每個特殊人員,每個隊員都以加入飛鷹特殊人為榮。
在一家小排檔劉展見到了牛德志。同桌的還有一個便衣的隊員。雖然沒穿制服,還是被劉展一眼認出來了。只要當過兵的,劉展就能一眼認出來。因為他們的氣質跟普通人很不同的。尤其是還在隊伍的隊員。
“這是上頭派來的關大校。”牛領導有些尷尬地向劉展介紹道。他剛才沒向劉展說清楚。
“哦。”劉展撇了撇嘴,坐下就抽了一根菸。
旁邊的關大校本來堆著的笑臉只能陰了下去。這傢伙也太囂張了吧。仗著神醫弟子的關係竟然無視他?不過他也不能發脾氣。畢竟人家是神醫的弟子,有這個傲氣的資格。
“我叫關海達,隸屬後勤部的。”關大校再次向劉展伸了手。
“嗯,我叫劉展。”劉展卻沒握關大校的手。他不是託大,只是不想俗套,更不想跟其他人交朋友罷了。作為一個傭兵,他不能交交朋友圈。他的身份永是保密的,除非很有必要才會告訴對方。要是每個人都知道他的身份,咋執行任務。
恐怕還沒出任務就被人盯上幹掉了。因此在外面他都是這麼一付冷冷的樣子。牛領導月貌似也習慣了劉展這個樣子。
記得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這個劉教官也是這般無情的。不要說冷淡了,簡直就是刻薄。不過在這冰冷的外表下,卻是一顆火熱的心。
關大校吃了一鼻子的灰,轉頭看了一眼牛領導。卻見這傢伙一點都沒替自己找回場子的意思。不由輕哼了一聲。
“牛領導,咱們談事兒吧!”
關海達就是想著早點完成談判。該咋樣就咋樣,他可不想再對著這個劉展了。不過讓他失望的是!無論劉展還是牛領導,貌似都沒聽見似的。還只是靜靜地坐著。
“點菜吧。”過了好一會兒,劉展才把選單遞給了牛德志。
見劉展這麼傲慢,關海達本以為牛領導會發作的。畢竟當過飛鷹特殊人的隊長。現在還是一個單位局的領導。但讓他想不到的是!牛德志很平靜地接過選單。還點起了菜。
暈!真不明白,這傢伙為啥不發脾氣?還把人家當成了上司領導似的!
他早就聽說了牛領導的脾氣急,容易發作。但不知道今天為啥改了脾氣?還對一個年輕人一個勁兒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