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服務生,應該就是混子出身。但又不太象金海的混子。因為他知道的比較多。之前還告訴劉展,說他在河軒會所,得罪了一個不該得罪的人。
“你要幹啥?”那服務生見劉展慢慢走過來,不由慌了神。他見識過不少厲害的老大。但從不沒有一個能象眼前這人厲害。
“不幹啥。我只想知道,我在河軒得罪的人是誰?”劉展冷冷地看著服務生。
“你!這不是誤會嗎?眥牙哥都說了不是你!”服務生兩顆眼珠子亂轉,一隻手還伸向了手機。貌似準備叫支援似的。
“少廢話,告訴我想知道的。要不然,有得你受的!”劉展一隻手摁住了服務生。這犢子頓時就動彈不得。彷彿被一座大山壓住了似的。
“我,我真不知道。我也是聽眥牙哥的。”服務生覺得些喘不了氣。
“呵呵,你覺得我會信嗎?如果眥牙真是你老大,為啥不跟著他一塊兒走?”劉展手上加了點勁兒。服務生難受得不行,恨不得能暈過去!
“我說,我說還不行嗎?咳咳!”
他實在受不了劉展的逼問。一個普通人哪能承受得了劉展的手段。這還沒開始呢,就慫了。劉展慢慢鬆了手。這犢子才坐在地上直喘氣。
“快點說,而且不能騙我。”
“我也是聽天哥說的。啊!天哥,就是鄒啟天。銳興製藥的銷售經理。我知道的不多。全都是他叫我做的。”服務生兩眼轉了轉,準備編個謊言圓過去的,沒想到被劉展看出來。頓時就賞了一記耳刮子,痛得他頭暈腦脹的,只能說真話了。
被李宇教官折騰了這麼些年,而且他視角敏銳,真話假話一眼就能看出來。劉展當然不會跟這服務生客氣了。
銳興製藥的人也到了欄山,他們派人到這兒做啥?劉展眉頭微皺。“那天在會所的,除了鄒啟天還有誰?”
“鄭少。我知道的也只有這麼多了!”服務生是眼淚鼻涕一大把。他把知道的全都說了出來。其中一大部分還是從別人那兒聽來的。
“最後一個問題。鄒啟天是時候到欄山的?”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服務生一臉畏懼地看著劉展。早知道,這傢伙厲害,就不自找麻煩了。
劉展再問了幾句。估摸著這犢子真的不知道了,這才作罷。既然知道了銳興製藥來了人,就得找個機會試探一下。就不知道,這個鄒啟天是衝著孫大成,還是衝著金盛製藥來的?估摸著對付孫大成的機率要大一些。金盛只是一個小企業,對他們沒多大威脅。只有孫大成才可能造成阻力!
正當劉展忙於應付蘇密雲的時候,閆六也忙活開了。
雖然他是武劉高手,也達到了初級高手的境界。但想強闖單位局顯然是不可能的。哪怕再厲害的武功也躲不開子彈。面對幾十支步槍的火力,高手境界也沒有用。
但他又不能不想辦法。這是白茶室吩咐的,想躲也躲不開。一旦失去了白少支援,他立即就會招到鐵獅等人的清算。在家族的時候,已經不對眼了。現在到了外面,只要一個合適的理由,鐵獅就可以輕鬆滅了他!
既然不能劫獄,就只有動腦子了。想來想至,貌似沒啥漏洞可想。閆六隻得坐在辦公室裡發呆。麻痺的,誰讓整個夜總會只有他這個管家才有腦子呢?有時候,他真想請個假到外面狂瘋狂玩一玩。
“六爺,貌似今天沒興致呀。是不是生病了?”這個時候,有個女人推開了辦公室的門。
這是閆六的新歡。在欄山的這段時間,他也沒閒著。一是收編欄山的混混,二是替白少斂財,同時也會偷些葷腥,靠勞自己。眼前這個女人,就是收入自己懷中的禁臠。
“生病?沒聽說過高手境界的人會生病的!”閆六瞥了那娘們兒一眼,下一秒,他就瞪大了眼睛。貌似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就在劉展進入金海酒店的時候,閆六也進了單位局。他已經買通了醫生,在病房裡見金老闆一面。這是唯一可以見到金老闆的地方。無論在哪兒,作為一個被拿下的大毒梟,他都是被層層保護的。所以劫獄,想都別想。
如果只是見一面的話,難度就降低了許多。反正閆六隻負責見面,所以很容易就買通了主治醫生,戴了口罩,成了醫生的“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