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府坐落在伊利安的市中心,是一棟稜角分明的六層上世紀冷戰建築物,全部由鋼筋混泥土構成,據說是能抗住七級地震和八級颱風的自然災害,算是這裡不可多得的一棟堅固建築物。
但是從造型上來看的話,那的確是不敢恭維,外面是用華麗的杉木欄杆圍起來的,而‘白宮’的由來並不是因為它就是傳說中米國總統住所的山寨版,而是因為它的外牆都是灰白色的石頭組成。
這樣的白宮建築在蘇維聯時期大興,算是主流的辦公場所風格,在華夏內某些地方也能見到,所有的設計圖紙都是來源於莫斯科,也許這棟樓的圖紙保不準就是某位大佬的得意之作也說不定。
白宮的入口有總統衛隊計程車兵把守著,他們是伊利安境內武裝的最好,吃的也是最好計程車兵們,他們身上帶的獎章特別多,足夠讓一個密集恐懼患者見了而感到頭皮發麻。
在汽車駕駛進來的時候,所有計程車兵站成了兩排,然後啪的一聲齊刷刷的行禮。
白宮的接待大廳十分寬敞,就和酒店的一樣,足足能夠承擔一個盛大宴會的規模,但是裡面就是沒擺放什麼東西,什麼油畫,雕塑,乃至新鮮綠色植物,統統都沒有,給人整的非常生冷。
議會小組的成員們踏在了精緻的大理石板上然後向前走去,腳步聲就這樣迴盪在接待大廳內。
相比於寬闊的大廳,那麼緩緩通往頂層的電梯下寨程度能夠讓引發出一個人的幽閉恐懼鎮,這裡的每個設計都是那麼的不按照套路出牌,確切的來說,就是處心積慮的想要把人整瘋。
在議會成員即將踏入會客室的時候,在那裡等待著他們的不是總統,而是一個身材看起來略微佝僂的男人,他乾瘦的臉上略帶病容,頭髮稀疏的貼在腦袋上,戴著一副金絲的圓形無邊框眼鏡,鏡片後是一雙炯炯有神的黑色眼珠,這表明他有明顯的亞裔基因,但是跟當地的男性相比起來的話,他的面板未免顯得有些過於蒼白,似乎很少見到陽光。
他的肌肉幾乎可以稱得上是用萎靡不振來形容,就和枯萎的花朵一樣,讓人看了有一種嬌弱的感覺,穿著一套裁剪合體的小西裝,給人一種知識分子的印象,像是那種除了每天只會讀書做研究還有學問之外就沒有其它愛好了的教授。
斯考特在見到了來人的第一眼之後,就站好了軍姿給那人來了一個標準的軍官禮,斯考特的傲慢是眾所周知,就算是在見到了科里昂這樣的老手時候,他都可以表現的一絲不苟,可是現在,他居然會對一個外表看似就和一個病秧子沒什麼兩樣的教授行禮,這的確有點匪夷所思。
斯考特顧不得那麼多,在行完了禮之後,就開始給雙方做引見。
“請允許我向諸位介紹約瑟夫•雷恩先生,伊利安的總理。”斯考特如是說道。
亨利很市儈的假裝說:“久仰雷恩先生大名啊,失敬失敬,剛才在路上遇到了點麻煩,所以這才晚點了。”
“歡迎來到總統府。”雷恩並沒有和亨利握手,轉而是向大夥鄭重其事的說道,然後禮貌性的鞠了一躬。
雖然他的英語講的結結巴巴,但是劉展和瑪麗小姐很快就發現,他的用詞語態都十分精準,就是一個老央格魯人都愛常犯的錯誤,在他這裡都會被矯正過來。
“總統很快就會過來,還有你們的組長科里昂,眼下他們正在總統辦公室裡商議著些什麼,請稍後。”
隨後,雷恩朝著身旁穿著民族鮮豔特色服裝的女孩招了招手道:“在此之前,大家可以隨意飲用飲品,晚宴馬上就開。”
然後那些少女們就人手拖著一個托盤給眾議員們敬酒。
“只需要一杯即可。”亨利不忘囑咐周邊的新人,畢竟他們此次出行可是代表著央格魯議會的面子,若是在這裡喝醉了的話,那可就是國際醜聞了。
斯科特將剛才在路上所發生的特殊事情給雷恩彙報了一邊,尤其是關於劉展的那段,他還特別添油加醋了一下,因為把巴朗大殘了這事,他一個斯科特可是吃不消啊,若是這個時候能獲得雷恩的諒解,那就情況不一樣了。
“你是說真的?他一個人就把巴朗的手給打斷了。”
“千真萬確,那可是華夏古武門的技術,只傷內裡,但卻不傷皮肉,外科醫生根本就看不出來,若果沒有遇到一個好的師傅的話,恐怕巴朗這輩子就算是廢了。”
雷恩在聽完了斯科特的彙報之後,立馬緊盯著劉展那邊皺起了眉頭,巴朗的技術他可是見識過的,幾十個人和他一人對打都不一定見的討好,可他一個劉展就有什麼能耐能把總統府的衛隊長給打趴。
“斯考特,你應該把這事情報告給總統,而不是我。”雷恩有點責怪斯科特為什麼不把這樣大的事情先告訴總統再告訴他,總統一向猜忌心很重,這要是讓他得知雷恩都比他先早一步知道訊息的話,那麼他的疑心病又要犯了。
“是斯科特...總理先生。”斯科特也是很無語,因為伊利安語的原因,總是會有人把斯考特和斯科特兩者混為一談,就是剛下飛機的時候,科里昂也把這事情給弄錯了,廢了好大一會兒勁,這才矯正了過來。
“你這取得都是什麼倒黴名字。”雷恩責怪道,隨後漫步走向了劉展那邊。
“這個...簡報裡可沒說要讓咱們喝酒啊。”
“可是亨利前輩不是都已經說過了嘛,只要一點點就沒事了。”
央格魯紳士天生愛喝酒,自然是對酒精這種東西感興趣了,如若不是因為今天有要務在身的話,他們不介意現在就來一個一醉方休,然後一醉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