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利安的飛機場在明面上來講算是個國際級別的,因為全國就這有飛機場以外,就沒有別的像樣的地方可以建設了。
這又給當地的ZF在國際上面的援助撈來了不少的好處,當然,劉展可不是國際上派來的查賬人員,他現在的目標很明確,那就是找到金寶盈。
伊利安的國際安檢堪稱形同虛設,可是今天卻是另一副模樣,這裡的人手不止加派了兩倍之多,還額外的佈防了一支軍隊的人,像是劉展這麼聰明的人,當然知道這些人可不會是衝著他們來的。
‘有貴客!’劉展實在想不通在這個時候會有誰前來伊利安這樣的小地方來做一次友好的國際問好,但是見當地的ZF都這麼認真了,那麼想必一定是來拉贊助的吧。
過不起來,在機場裡,又有一家豪華的私人小型飛機停靠了進來,因為先前的原因,是的這傢俬人飛機不得不去另一個過道口,所以上面的人打算把佈置在這裡維持秩序的人都給撤走了,劉展剛準備接著這個機會離開,可是那架飛機的主人也是個硬茬子,似乎不願意接受妥協,而是在空中盤旋了一陣之後,再次停靠在了事先說好的過道口。
這下劉展就暴露了,其它計程車兵立馬嚴陣以待起來,似乎槍裡面裝的都是實彈,剛有人準備上前去打算質問劉展是幹什麼的,這個時候一個軍官卻走了過來道:“敬禮!”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命令聲,其它計程車兵顯然顯得有些手足無措,立馬把剛準備對準劉展的槍口,又不得不收了回來,畢竟比起劉展的可疑,還是在這裡迎接貴客會比較重要一點。
在沒過多久之後,私人飛機那裡就出來了一些西裝打領的精英人士,純一色的白人,外加一位高挑的女士。
為首的那位名叫科里昂,他是這個小組的頭兒,也是唯一一個把西裝穿戴著最整齊,而且還一絲不苟的扣好每一個釦子,並打了一條比較深灰色的領帶,一副完全拿著雞毛當令箭的模樣。
僅是一眼,劉展就承認,這個傢伙雖然人品不怎麼樣,但是辦起事來,肯定很靠譜,見對方的打扮還有穿著,那麼想必肯定是歐洲的某個大佬國了。
科里昂用著地道的英文和這裡的長官交流,並同時一一介紹了自己的小組成員,他不斷的用著言語表示,他來過這裡,並清楚這裡的每個流程,並善於和這裡的ZF打交道。
除此之外,隊伍裡還有一位似乎已經快要上了八十歲的年長的長輩,現在也不得不聽從科里昂的教導,但是鑑於他的資歷還有下巴那裡的一把美髯,科里昂還是很懂事的把他任命為了隊伍的二把手。
劉展已經注意到,這位年長的長輩,雖然年紀老邁,但是眼角閃爍的珠光可是要比其它人要慧黠許多,至於其他人,那麼明顯是給科里昂作陪襯,並時不時被打壓的人,他們幾乎是順便一提,就給帶過了。
唯獨在那位高挑的女士面前,科里昂的介紹有些停頓,隨後又開心的給軍官介紹說:“瑪麗小姐,央格魯的爵士勳章獲得者,而且是歐洲婦聯協會的成員,老天,說實在的,我一點也不想得罪她。”
科里昂的言外之意是對瑪麗非常不滿之外,還很質疑此次行動為什麼還會有她這樣的人出現。
瑪麗•萊克不到二十八歲,身材屬於那種嬌小撩人的那種,在劉展看來,這種人性格過於鮮明,這一點從她的著裝就可以看出來,她有著男人一樣的髮型,男人的衣裝,男人的鞋子襪子,男人的旅行箱,總而一切,她用的東西都是男人的,就好似她在非常嫉妒自己為什麼就不是一男人。
劉展可不喜歡和這種女性打交道,這種女性就好像非常厭惡其它男人為什麼會一生下來就是男人,就好似他們根本不配似的。
瑪麗•萊克出生在米國,在紐約克就已經成立了婦女主權協會,並且是一個新時代女性的自由主義者,這一些都讓她顯得格外與眾不同,雖然在央格魯的下議院歷史當中,她還不是最獨特的一位。
瑪麗•萊克是一個很難搞定的女人,而且還沒發判定她究竟到底屬於哪一類人,她說話詼諧,常常滿口的葷段子,有時在私下場合裡,那就是高速射的髒話機關槍,但是令很多男人費解的是,她在平常某些方面又表現的和一個極端清教徒一樣。
好幾個下議院的同事都打過她的主意,想約她出去喝一杯,又或者一起度過一個盛大的夜晚,不過到目前為止,類似的豔遇都已經全部給她回絕了。
那些個色眯眯的醉鬼只要一聽見她把大號的子彈推上膛的聲音,就立馬給嚇的熄了火,倉皇出逃而去。
她對雄性人種的觀點表達的十分明確,她曾經說過這樣的話,她嫁的實在是太划算了,老公是個到處留情的超級大種.馬,然後她不動聲色的將他大部分的財產還有房子都偷偷的轉到了自己的名下,最後再拍拍屁股走人,然後頭也不回的一走了之。
她曾經宣稱:“我是尖叫著出生的,至死也不會停歇下來!”現在,她又開始不斷抱怨科里昂給她安排的那些垃圾飛機餐,把她的胃都給吃的很難受。
“那邊那位,可以勞煩你給我提一下箱子嘛。”
瑪麗•萊克顯然是把劉展當做這裡的傭人了,因為很顯然,劉展穿的衣服雖然很高檔,但是卻又明顯的不堪一擊,連鞋底都給磨平了,那樣子看上去,起碼穿了那雙皮鞋有幾十年之久,卻又不得不將它拿出來重新上油。
伊利安的平窮她是先前就做好了功課的,可是在看到劉展這番打扮之後,卻還是不得不哀嘆當地生活人民的苦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