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皮特是個不傻的人,見劉展緊盯著自己的時候,心中有種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那種感覺叫他終身難忘,就好似是被一個死神盯住了一樣。
其它德國騎士見胡皮特對自己的助教不敬,紛紛掏出了騎士之劍,打算想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囂張至極的法國狗雜種,但是他們連胡皮特的皮毛都沒有捱到,就直接尾隨著胡皮特而來的法國騎士們給一把摁住了道:“助教在此,你們居然敢對我們的助教不敬,該當何罪。”
“你們的助教是人,難道我們的助教就不是了嗎?”其中一個騎士如是說道。
結果那人話語還沒有剛說完,就血濺七步,連同著一顆人頭碩碩的滾落了下來。
動手的自然是胡皮特的手下,馮裡安見狀不由得大驚失色道:“你們這是想要做什麼,好歹我們都是率屬於總教廷的人,怎麼可以同室操戈呢。”
這胡皮特果然不是好惹得角色,在殺掉了一個德國騎士之後就和沒事人一樣,蒂亞戈見狀也不好摻和這種大佬鬥法的局面,趕忙去拉了斯科特過來商量著什麼事,最近這段時間蒂亞戈的眼皮子老是跳,總是感覺有什麼大事情要發生。
總理雷恩雖然是為名義上的ZF總理,其實就是將軍指定給他接班人,眼下的蒂亞戈在做到了總統這個位置之後也是騎虎難下啊,期間國內大小事務,他很多事情都不能做主,出了伊利安主城區,那就是雷恩的地盤,再然後在荒山野嶺那裡,都是軍閥各自混戰的地頭,眼下的斯科特或許算是軍界中一顆緩緩升起的新星,蒂亞戈想要把他拉過來。
不過斯科特可是已經給雷恩表過忠心了的,出了出於職業上的必要手段之外,他將不會再給蒂亞戈做出任何的出謀劃策了。
蒂亞戈在見拉攏斯科特未果之後,值得含恨結束談話,現在的他就和是一個快要斷掉了翅膀的大鳥,在明知自己就要離死不遠時,還妄圖想要抓住一切的救命稻草。
胡皮特動手狠辣可見一般,看的劉展他們那邊的人有點驚訝這個人到底是站在那邊的了,也就只有劉展最清楚胡皮特是個什麼樣的人。
面對馮裡安得質疑,胡皮特絲毫沒有做出妥協的餘地道:“總教廷的人固然可怕,可是還沒有達到要我們敬若為鬼神的地步,老實說吧,現在我們的主教大人已經獲得了上天的恩賜,距離下一沐浴聖光的時間也要到了,到時候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沐浴聖光這事對於外行人來說也許聽起來比較宗教化,其實在劉展這種知情人士看來,就和邪教差不多,無非就是幾個老傢伙站在神臺上面當中沐浴,然後扯皮說是自己受到了上帝的眷戀諸如此類的屁話。
但是令人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馮裡安在聽到了胡皮特的這樣一席話之後,居然嚇得瑟瑟發抖道:“這麼說,你們的主教終於要有所動靜了?”
馮裡安是個聰明人,自然之道胡皮特和法國主教最近這段時間總是特別不安分,好似他們已經獲得了什麼強而有力的支援,只是無論是米國的火狐,還是俄國的北極熊,都沒有要攻入義大利總教廷的打算,但是見胡皮特這麼胸有成竹的樣子,他也是寧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無啊。
只是胡皮特的這一番話語,顯然引起了馮裡安手下人的憤怒,他們大多數都被義大利的總教廷給矇在鼓裡,連總教廷的衰落頹靡之勢都沒有看出來。
那幾個被大騎士長用劍頂在脖子上的人對胡皮特意見最大,在看胡皮特和馮裡安在討論篡權某位的事時,連命都不要了道:“奸臣賊子,受死吧。”
大騎士長果斷大劍一揮,就將這些死士的人頭紛紛斬落在了綠茵茵的草地上,鮮血四濺,給本就凌亂的現場,又增添了一副淒涼。
此時亨特張不知怎麼的,居然在半路上好了,剛一進總統府的大門院內就瞧見了這揪心的一場。
資深騎士,那可都是團隊作戰當中的中堅力量,是指揮官們心中的心頭肉,寶貝尖刃,本以為他們應該死在衝鋒陷陣的戰場上,現在卻萬萬沒有想到會落到了這步田地。
亨特張當即上前衝著胡皮特的近衛大騎士長秋波大喊道:“該死的法國佬,敢不敢與我決一死戰。”
法國和德國之間的恩怨可不是三言兩語就能夠說清楚的,這兩個國家就和鄰居一樣,彼此知道彼此的軟肋,並同時期盼著對方先倒下去,然後再一口吃掉對方的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