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潔的月光下,金屬的碰撞聲音正在地獄島的沙灘邊上當當作響。
特使和劉展兩個人你來我往的不斷切換著位置,雙方都曾經一度想要置對方於死地卻總是被對方巧妙的技巧給躲開了。
在打了一陣子後,特使道:“劉展,這樣下去你我永遠不會有個結果,不如我們來點情報交換,只要是我知道的,都給你給你提供,當然,你也得回答我所提問的問題。”
劉展道:“非洲基地你都不知道,八成是被將軍給賣了吧,你這個可憐人。”
特使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有什麼辦法,打從我記事起,將軍就是我主人了。”
劉展道:“別傻了,做將軍的狗,還有那麼多理由,不就是貪生怕死之徒,還說的那麼冠冕堂皇的樣子。”
特使自知自己手頭上的掌握的東西可能對於劉展來說的確不重要,只好咬著牙,和劉展又繼續硬拼了。
蘇玖馨帶著約瑟夫等人坐著快艇,迅速的騎到了岸邊,然後夏天等人也駕駛著直升機和快艇尾隨而來。
島上現在除了劉展和龍軒龍臻兩兄弟之外,就別無旁人,劉展邊打邊不屑的說道:“你本事不濟,居然還有心思走心,看招,今天我就要看看你的真實面貌。”
劉展使用將臣劍,挑出了一個漂亮的刺殺,將特使的面具當場一字劃開,擊落在了冰冷的海水之中。
那層面具採用的是符合金屬材料,一般的尋常刀槍甭說是劃傷它了,就是碰一下就得斷裂,也就是劉展的將臣劍能夠做到這一點。
在皎潔的月光之下,劉展分明看到的是一個長得眉清目秀。論起模樣比蘇玖馨還要妖孽幾分的絕世帥哥,那樣子...就完全和約瑟夫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樣。
莫非這就是約瑟夫的父親,辛迪?
劉展心中不禁狐疑了起來,特使在被劉展劃破了面具之後,開始陷入了抓狂的境界道:“你這個人怎麼可以這樣,不知道面具是我的命.根子嗎?”
打從特使被啟用器,他的潛意識裡的第一條生存規則就是,千萬不要打破面具,千萬不要沒事登上地獄島。
實際上,地獄島今日之事若不是事出突然,恐怕特使這輩子也不會考慮登上這座不毛之地,在撿起被海水衝到岸灘上的面具之後,特使透著海水第一次看見了自己的容貌。
往事如風,一切的事情好像都
是那麼的歷歷在目。
原來他是一個有家庭,有著一個深愛著自己的妻子,以及一個孩子,只是因為這一切都怪自己太花心,搞上了總統的老婆,才有了這樣的下場。
記憶越來越多,越來越的記憶如同走馬觀花那樣的直接印在了特使的腦海裡。
曾經的他就是伊利安本土影視明星辛迪,在搞大了蒂亞戈第一任富人珍妮兒的肚子,那個孩子自然是被蒂亞戈用水給嗆死了,得知這件事情的辛迪依然組建了反叛軍,打算發動反暴.政武裝,結果事情敗露,被自己的好兄弟出賣,被總統蒂亞戈派到地獄島來關押無期徒刑。
才服役的過程中,他飽受侮辱,幾次想要輕生,但是一想到家中的妻子,還有孩子在等待著他的時候,他才有了活下去的動力。
可是...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子呢?
他又開始想起來了,原本說好的無期徒刑只判了二十年,結果服役不到幾個月,他就被蒂亞戈賣給了一夥神秘實驗室的人,那夥人給他注射了叫做大猩猩的該死血清,然後他就暴走了...
“你想起來了什麼事嗎?”
特使頭疼的在海水裡面打滾,但是劉展他們並沒有做出進一步阻止他的措施,因為在特使看見自己臉龐的那一刻起,塵封了多年的記憶就此解鎖。
在回到了伊利安本土之後,特使的狀態不是非常好,第一個是他想著急見自己的妻兒,第二是他現在又十分猶豫自己應該以一個什麼樣的身份去見他們。
想想這些年在伊利安的所作所為,可謂是天怒人怨,在回想了起來了自己還是反叛軍首領的身份之後,他更覺著自己就是個混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