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博士,這針管有點粗了吧。”
“那是必須要的劑量,如果太少,藥效不足,就測不準了。”
劉展心中MMP,這麼大的一根針管插進去,那還有命啊,但就在這是,黃康又要劉展做一個出人預料的舉動,摘掉408的頭罩。
薛勇道:“黃博士,這樣不好吧,萬一那個女人瘋起來,大喊大叫不說,還要撞頭就不好了。”
黃康道:“放心,我自有分寸,
哪個誰,你儘管照著我的命令做就是了,如果真要是出了什麼事的話,我來負責。”
劉展點了點頭,剛準備要摘下408頭罩的時候,就又被薛勇攔了下來道:“小兄弟,你可要三四啊,這可是最上層負責人的直接命令,出了事的話,黃博士仗著自己的身份,還可以戴罪立功,可是咱們兄弟幾個,那可就要喂鯊魚了。”
劉展道:“你不是做夢都想要在黃博士面前證明你的能耐嗎?現在這麼一點小事都辦不好,你還談什麼拜師學藝,你走開,你不敢做的事情,我來做。”
薛勇執拗不過劉展,只好站到蘇玖馨等人的身旁碎碎念道:‘真是不識好人心啊。’
蘇玖馨聽出了裡面的故事,有點好奇的問薛勇道:“怎麼,莫非這摘個頭罩還有什麼訣竅不成?”
“那倒也不是,只是這個女人在一上島的時候,就因為一個叫劉展的男人犯了相思病,日日夜夜愁眉苦臉,在經歷了老兵調戲她的事情之後,還有自殘傾向,說是既然劉展再也見不到她了,不如她就自己劃花自己的臉,省的被人給惦記著。”
蘇玖馨有點無語道:“就因為這麼個破事導致你這麼膽小,你還真是夠可以的了。”
“哎呀,我也不想啊,只是她劃花了自己的臉以後真的長得好嚇人啊,不少人都給她嚇哭了,而且她還沒事老是撞牆,額頭上的傷疤,比我身上的傷疤還要嚇人,哎呀呀,不說了,說多了我怕你睡不著。”
劉展不顧薛勇的提醒,執意開啟了408的面罩,這一開立馬就看的劉展差點眼淚縱橫。
誰說英雄沒有眼淚,那只是沒有看到關鍵的時候,眼下金寶盈的臉蛋以及額頭,全臉蛋上下都沒有一處是好肉,身上還有煙燙出來的傷疤,以及經歷過鞭刑,一看就知道是劉展在逃亡海外的時候,杜家還對她發動了非人的折磨。
看著眼前的一切,劉展默默不語,如果可以,他只想現在就把金寶盈攬入自己的懷抱當中,讓她永生永世都不受欺負。
金寶盈的眼淚在這時也悄無聲息的流了下來,蘇玖馨等人知道這是要露陷了,紛紛把手搭在了槍械的保險上,以備不時之需。
黃康見劉展在那裡墨跡了半天,有點不耐煩道:“只是讓你摘個頭罩而已,用不著看那個女人這麼投入吧,她就是試驗品,先等我實驗完再說吧,到時候我出去散步,隨你怎麼玩都行。”
說罷,黃康就來到了試驗檯前,抓準了那支手腕一樣粗的血清針管,準備朝著金寶盈的心房那裡狠狠的扎過去,氣得劉展看了立馬伸手阻攔道:“你給閃開。”
黃康道:“你要幹什麼!不,你瘋了...”
在黃康不可置信的眼皮子底下,那根手腕粗細的針管居然直接被劉展搶在了手中,然後狠狠的扎進了他的右側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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