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家和林天都是省會里面大佬級別的人物,就算是英雄走到了絕路,也不會出現氣餒的情況,眼下的葉成和林天雙方打得難捨難分,但是葉成還是決定抓著林天死纏不放,就算是死,也要拉住他。
可是人家林天好歹也是漢東省林家的下一代繼承人啊,不說他的武學功底有多麼深厚,就說他嗑過的丹藥,也絕對是比葉成要好上許多的,況且他手頭裡還有神秘人賞賜給他的神秘注射劑,美其名曰強身健體,注射完了之後,可以絕處逢生,但是隻有林天自己才清楚,非要到萬不得已的時候,這個東西是絕對不能碰的,萬一搞不好,林家就這麼背神秘人給控制了也說不定,
強身健體針在葉成剛被林天一掌擊飛的時候,就已經注入了體內,就算林天現在心中有著一萬個不捨,可是現在的他又能說得了什麼呢,如果不是神秘人的這支神秘針管給他帶來了這最後一絲希望的話,恐怕他也早就打算放棄自己,沒準就真的應了葉成的計策,和著葉成一塊同歸於盡了。
這強身健體針,果然名不虛傳,在注射生效了之後,它不僅可以免疫之前來自於身體各個部分所傳來的疼痛感官,還可以以招還招,以拳還拳,拿著身體和葉成去硬打,就這樣用身體硬抗著葉成的凜冽攻勢,林天幾乎沒有耗費什麼力氣就把葉成的後腳跟給抓住了不說,就像是小孩子玩玩具一樣的,把葉成丟了個老遠,對此他還絲毫頗為不屑,心想葉成算個什麼東西,他當初肯上葉家的人,那也是給葉成臉面。
現在的林天,變化實在是太大,待葉成緩過神來的時候,他才發現現在林天已經不再是自己之前所認識的那個林天了,眼下的林天,與其說是個披著人皮的野獸,倒不如說是野獸披著一張人皮,尖銳的牙齒,血管粗暴,大肌肉線條,這絕對超出了華夏傳統武學的認知觀念了,真叫是讓在一旁看著林天起了變化的葉成看了之後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樣的怪物,恐怕我這輩子也不可能戰勝他了吧。’
葉成給現在的林天做了如此肯定,那麼足以可見現在的林天實力到底有多麼強橫了。
但是劉展卻微微不以為然道:“不就是靠著打針變身的一個跳樑小醜了嘛,至於嚇成這樣?”
雖然大雨還在下,但是雨水似乎對劉展這邊沒有產生什麼巨大的阻力,僅是一會兒的功夫,在劉展的聲音還沒到的時候,一個至高無上的鐵拳就已經打了過來。
林天見來者不善,連忙躲閃開來,但即便如此,他的躲閃手段,也還是沒有劉展的出拳速度快,幾乎是在非常快的零點零一秒之間,林天就被劉展一拳頭給打飛了出去。
這讓原本對劉展本事還稍加不屑的林天,直到這個時候才感覺到了劉展的恐怖,這時候的他,可是明明藉助了強身健體針才可以打出如此虎虎生威的招數,若要是換做真人的他,肯定是做不到的。
就是大了強身健體針,明明比自己之前的實力還要強橫上一百倍,可是在劉展,這個號稱中海省的第一人面前,他居然連一拳都接不下,這就未免有點讓林天感到心中的波濤洶湧了。
那些個身子骨脆一點的高手被劉展擊中後就前赴後繼的奔走了葉宏揚的老路子,弄得在一旁觀戰的林天還有點納悶,這劉展和葉宏揚都已經打成了兩半具傷的樣子,理應來說現在的劉展就應該是一個強弩之末啊,可是現在卻還是這麼厲害,這就
有點未免太BUG了吧。
這就好比是一場本來說好了的單方面的屠殺,讓林天他們撿了個現成,單方面的屠殺葉成,劉展他們,可是現在的情況卻好像有點不太一樣,逐漸演變成了的是劉展的專屬單方面的屠殺宴會。
林天和劉展的較量完全不是一個等級的,老實說,林天也就仗著自己有強身健體針的功效,才可以和劉展打這麼久,若是論起對戰經驗,以及功法來說,可能林天連葉成都不能打贏,更別說是可以和已經被劉展打的涼涼了的葉宏揚老前輩了。
不出一盞茶的功夫,劉展就已經把狂暴化了的林天打趴在地,林天無論是在運氣上還是身子骨上來說,都是不夠堅挺的,已經被劉展打飛了出去了十多米之遠,比起其它普通人來,劉展已經算是下了狠力的。
其實這也不能怪劉展太狠心,誰讓林天這個傢伙喜怒無常不說,而且做事還心狠手辣的對自己人都動手,比武不成還作弊,活該被劉展好好教訓。
只是令劉展也萬萬沒有想到的事情是,這一拳劉展打的實在是有點過猛,直接把林天給打下了山崖,看樣子是要死無全屍了。
劉展略微的搖了搖頭道:“本來還敬重這小子在暗器方面的天賦,誰知道卻是個靠著針管變強的傢伙,殺了也就殺了吧。”
葉成藉著自己劍柄勉強的走過來,對著劉展作了作揖道:“今天的事情十分感謝你,改日回國之後,我葉成,必定帶人登門拜謝,就此別過了。”
說罷,葉成就提著自己的寶劍還有身上的傷勢,獨身一人的消失在大雨傾盆當中,弄的劉展也是一陣苦悶,心想自己這是招誰惹誰了,居然給自己整了一個這麼愛惹事的名號。
劉展掃視了一下四周,順便把周圍高手身上的武器都摸了一遍,那些人用的暗針還沒有劉展自己在拍賣會上買來的高仿品梨花針強,所以劉展果斷是放棄了這些東西,其中唯一還能看的一下子的,當然就是陸餘的將臣劍了,有了這玩意的話,劉展至少以後遇見武學界裡的高手的時候,不至於要用匕首去應戰長杆武器。
由於這裡是伊利安國內,而且地處荒郊野嶺,劉展根本就不需要掩飾什麼,就把屍體丟在了樹林裡,然後大步朝著市區裡走去。
等到劉展回到賓館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了,此刻的賓館已經出了斯科特給他們安排的軍人保鏢之外,就再無其他人,而且就連平常說話愛特別大聲的瑪麗也不見了蹤影,顯得格外冷清。
劉展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一點不一樣的感覺,立馬敲響了亨利的房門,嚇得亨利不敢開門道:“你有什麼事情在門口說就好了,我好害怕你會衝進來。”
劉展一臉黑線,心想大家都是男子漢,你有什麼事情好值得我衝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