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嚴師出高徒,這溫莎勳爵的攻勢如此犀利,全都是拜約旦所賜,溫莎勳爵天賦異稟是不假,可是如果沒有一位身份對等的老師來教也是枉然,劍法高超,沒有貴族頭銜的,都不配當貴族的老師,那樣就和一個貴族從野雞大學裡畢業出來了一樣,根本不能進入上流社會。
但是約旦可不同,他幾乎是央格魯年輕一輩貴族所有人的劍術指導老師,獲得過國際擊劍大師稱號,擊敗過米國,法蘭西,匈牙利,西班牙,俄國等歐美各國大佬的頭牌劍客,是個標準的國寶級人物。
在面對這樣的人物面前,基恩就變得微不足道了。
“你為什麼要把我的學生打成這樣,不是說好了點都為止的嗎。”
約旦說的漫不經心,可是字裡行間的每一句話都帶有著一股特殊的壓力撲向基恩,弄得他喘不過氣來,這就是所謂的殺氣騰騰了。
“你的學生侮辱了我,所以我要報仇,怎麼地了!”這個基恩又開始死腦筋了,不過劉展倒是挺佩服他在臨危的表現,看樣子這才是基恩最真實的面貌,認準了敵人,那就必定是死磕的,如果是普通級別的小摩擦,能繞開就繞開,能拉攏就要拉攏,這才是為商之道。
像是在應對劉展的時候,基恩就根本沒放太多的精力,用大佬的話來說就是,小打小鬧而已。
可是基恩和溫莎勳爵之間的事情就不一樣了,那是積怨已久的仇恨了,基恩幾乎是從小就生活在這仇恨的陰影裡面長大的,如何能對溫莎勳爵有什麼好感呢,更別說是什麼手下留情了,如果可以的話,現在的基恩最後悔的一件事情就是沒有一劍殺了溫莎勳爵,反正這裡也是三不管的地方,大不了從今往後全家流亡中東。
約旦見基恩非但沒有害怕自己的意思,反倒還有點得理不讓人的倔頭,只是呵呵一笑道:“小娃娃,年紀輕輕,脾氣還怎麼臭,你家裡人是怎麼管教你的。”
只是一下子,約旦就拿著柺杖使命的往基恩腳下掃去,基恩顯然沒有防備預料到約旦居然會這樣二話不說的就開打。
在基恩被絆倒之後,約旦就從柺杖裡抽出了一把精緻的細劍,那可是被央格魯成為國寶的,銀劍,劍柄由銀子打造而成,是央格魯女皇專門贈與榮獲國家勇士稱號的最佳禮物。
“你刺穿了我學生的胸膛,和劃傷了他的臉蛋,我現在割掉你兩隻耳朵以示懲戒,沒有異議吧。”
“異議你個頭,我當然有異議了!”
“呵呵,容不得你在這裡造次。”
約旦是個心狠手辣的傢伙,在貴族們面前當場打折了基恩的腿不說,還要割掉人家的耳朵以儆效尤。
這既給溫莎勳爵家裡做了人情,又在人前楊威的買賣是在是划算,只可惜他面前的基恩還有一個大腿沒有出來。
在約旦提著劍就要將基恩的耳朵割下來的時候,幾片石子突然從他的臉邊呼嘯而過,那些石子的速度已經不亞於子彈的效果,直接劃破了約旦的臉皮。
“什麼人,居然敢使用暗器偷襲我。”
“當然是我!”劉展說完,一把推開了朱諾夫手中又遞過來給他的石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