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諾夫好奇劉展為何遲遲不動,可劉展卻說:“像這樣的小錢小把戲,還不值得他投入金錢,現在能夠在這裡打動他的,只有賭拳了。”
賭拳和其它型別的賭博不一樣,往往最低都是要在幾十萬乃至幾百萬美元押
注,所以一天下來如果全中的話,上千萬的盈利不在話下,但是成功的風險和失敗的風險是並存的。
許多米國中產家庭就是因為丈夫喜好賭拳結果輸得家破人亡,這東西在俄國地下世界也很盛行,只是沒有賭的同米國人那麼誇張而已,但是對於靠賭拳發家的傳奇事情,朱諾夫也是聽過一點的,就比如說現在在位的米國總統,在年輕的時候就也是一位賭拳的狂熱愛好者。
硬是從一個普普通通的米國市民,賭成了一個身價三十億美元的大佬。
胡一二走過來,同劉展喝了幾杯道:“這裡好像沒有我們的什麼事,早點撤離吧。”
劉展可不打算就怎麼走人啊,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在這裡辦呢,於是很愉快的回絕了胡一二道:“要走你就自己走吧,估計是你剛才看人家紅髮MM的事業線讓人家給發現了吧,現在臉皮子掛不住,這才想要溜之大吉吧。”
一聽劉展這麼說,胡一二的臉上就竄起了一股紅色的高溫,聽的朱諾夫在一旁偷偷竊喜。
就在這個時候,在席地中間,有一個長得五大三粗的山民拿著一面鑼鼓來了,邊敲邊打道:“伊利安拳王賽真是開賽,下注的人現在可以準備了,十萬美元起投,買定離手。”
劉展一聽,眼睛立馬閃爍出了亮光,胡一二有點略微一驚道:“不會吧,你還真打算賭這個?”
劉展微笑道:“除了周克的事情,咱兩還能合計合計之外,貌似咱們還真的就沒有什麼共同語言了。”
說罷,劉展就拿著朱諾夫給他的一百萬全部押了上去道:“我可以自己給自己報名,然後在押錢嗎?”
原本其它人也就以為劉展和其它賭客一樣,是來投注的,現在這麼一聽,這劉展是要打算來找茬啊,什麼叫自己給自己押注啊。
周圍人很多都是央格魯來的紳士,還有一些不明就裡的華夏人,他們看劉展那小胳膊小腿的,再看看那些個上場的選手,都是伊利安山民部落裡的天選戰士,這些人都是飽經訓練的鬥士,完全不可能會是劉展這個門外漢所能睥睨的。
一些好事的人就抱著湊熱鬧的態度走過來道:“就你這個樣子也好意思在這裡大放厥詞,沒搞錯吧。”
“就是啊,兄弟啊,聽我一言,乖乖砸錢就好了嘛,何必和自己的身體過不去啊,你看看那些山民,可都是粗胳膊粗腿的,真要是動起手來,一個手指頭就能摁死你。”
央格魯的紳士更是大放厥詞道:“這是哪裡來的黃皮猴子,居然這麼有自信,好,我就要看看你,能撐幾個回合。”
於是乎,那個央格魯的紳士在眾人葵葵之下,押上了一張價值一千萬美元的支票道:“待會兒誰要是是這個黃皮猴子的對手,我就押誰贏。”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