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說不放,你能拿我怎樣?”說著,旁邊的馬富很識相的給劉展點上了一根菸,劉展手上還緊攥著程容,好似在告訴劉文峰,肉票就在我手上,怎麼說由不得你。
這程容若果是尋仇打到北域的地盤上,劉展還能理解,可是現在他居然把心思動到了自己女人的身上,就想這麼沒事的回去,呵呵,那根本不可能。
見事情沒有轉機,劉文峰只得把手一拱,作出了比武的招式道:“橫練門劉文峰,請指教。”“裝神弄鬼。”劉展連看都沒看一眼,就好像當劉文峰是個空氣。
這個劉文峰當真也確實是有點本事,當初他一擒一拿,打的張俊他們就跟抓小雞一樣給丟在了路邊,就是張俊本人加入後也沒有討好,這個恥辱,張俊是記在了心裡的。
眼見劉展絲毫沒有任何懼怕劉文峰意思,反倒有點譏笑自己,讓劉文峰感覺有點丟人丟到家了,自己明明連門號都報了,怎麼對方一點反應也沒有。
見劉展還有心情抽菸,劉文峰當即就是臨空一腳過去,把煙心給踹沒了,眼看著那一腳還有0.01秒就要貼到劉展嘴角的時候,劉展的嘴角卻露出了一個詭異的弧笑。
“很好,你成功的激怒了我。”等這句話傳來的時候,劉文峰連後悔都來不及,只感覺他的右腳被人連經帶骨的給拉出來了。
“真快。”劉文峰根本就沒有看到劉展的出招,只感覺他如同鬼魅般的一閃,就將自己給擊敗了,這樣的恥辱,簡直是刻骨銘心。
此招一擊制敵,如若不是剛才在別墅裡親眼所見過,李錢馬富他們只感覺是在看好萊塢大片。
原本歐陽玲瓏覺得眼前的這個劉文峰多少還能看的一下子吧,畢竟是橫練門出身,多少能抗打一些,結果在劉展的手裡,連一招都承接不住,一想到這,自己剛才居然妄想和劉展想要對上十招,還真是痴心妄想。
張俊看的眼睛都直了,剛才骨氣還像個鐵人的劉文峰,現在就這麼的和一個紙人一樣被人揉捏。
“我說過了,你不能拿我怎樣,念在你今晚沒有做的太過,只是拉傷了你的筋骨而已,回去擦點跌打酒,好好躺著去吧。”劉展說著說著,就又自顧自的給自己點上了一根菸,那樣子,真像個痞子...
剛才那一腳雖是臨時一擊,但是憑藉著自己橫練的底蘊,劉文峰那一腿把一輛汽車給踢凹下去是絕對沒問題,而且速度也是無可置疑,誰料卻被眼前的此人,輕鬆化解,還真是民間自古有高人啊,劉文峰暗歎了一聲,摸了摸自己的腿腳。
原本程容仗著有劉文峰在還能耀武揚威,想不到連對方一招都接不下,當即也不顧自身處境,罵咧咧道:“吃了勞資家那麼多東西,到頭來是個廢物,從今天開始,本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說著,就自顧自打算離開這裡。
“慢著!我有說過你可以離開這裡了嗎?”劉展的這一句話立馬又將程容拉回了現實。
其它人聽後也是面面相覷,他們不否認劉展的能力,可是面對程家的滔天怒火,那可比起天鷹門的報復來,強的可不是一星半點,程家可是黑幫出身起家的,手底下的精兵強將十足不說,還有手眼通天的能力,隱隱蓋過了京都第一大幫的光輝。
況且天鷹門和程家是有婚約的,如此一來,豈不是讓兩家聯合,給自己找不快嗎?
這樣的道理,劉展不會想不明白,只可惜他已經深入居中,成了天鷹門金鷹旗下的一顆棋子了,歐陽玲瓏的目的就是勾搭上劉展,然後挑起程容的嫉妒之心,藉此兩家聯手幹掉劉展。
莫說是有風家給劉展做保護牌,就是遠在大西北的龍家在見到了地頭蛇程家之後也得僻讓三分,況且兩家一旦聯合,哪裡是什麼地頭蛇,而是足以撼動整個中海省的無敵存在!
眼前的劉展雖然威風無比,但是比起門主的心計,還是率顯不足,歐陽玲瓏冷冷笑道。
“劉展,這個人不可以動,他可是程家的人,只要程家老爺子腳一跺,整個京都都會跟著震三顫的。”秦舒拉著劉展的手,苦口婆心的勸道。
張俊他們也不怕惹事,但是在面對那個權力接近於無限大的程家存在,他們個人的實力,還是渺小無比的。
“哈哈,聽到了吧,你動不了我,劉傻子,我知道你能打,但是,勞資我人多,今天是我認栽,明個我找上千個人來,看我不把你砍死。”程容已經惡狠狠的將這話給丟下了,沒人會懷疑這句話的真實性,憑藉程家的底蘊,莫說是上千人了,就是上萬人,程家也能給湊出來,這就是黑幫起家的底蘊。
這幾千人的人數在程容嘴裡就和說著玩一樣,要知道,這才是京都嫡系程容的力量,還沒算上程容下屬周邊的勢力以及分舵,如若情況是真的,恐怕今晚放程容回去,那麼也就意味劉展他們要迎接無求無盡的追殺,被程容這麼一說,眾人才感覺到程家的恐怖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