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長篇大論,閻寧根本懶得聽,姜雲鶴說了這麼多,無非有兩個重點:
一、我們找到的仙墓,我們拱手讓給大家,我們很偉大,大家應該感激我們。
二、我們不是公良一脈,我們是茅山正統!
姜雲鶴在提到公良一脈的時候,全部都用茅山來代替,可見他究竟有多麼不要臉了。
說到最後,姜雲鶴還還看向義虎他們一眼:“不像某些雜門野派,裡頭盡是一些山村莽夫,還恬不知恥地來參加昇仙大會!”
義虎怎麼會聽不懂姜雲鶴所指的是他們?原本聽姜雲鶴一口一個我們茅山,他心裡就已經氣憤到了極點,如今又被姜雲鶴當中羞辱,他當下沒能忍住,狠狠地一拍桌子,起身破口大罵:
“老雜毛,老子不開口,你還真把自己當做茅山正統了?你不過只是一公良一脈,茅山五個分支,你連半數都不佔到,更何況你還是一個謀權篡位的小人,公良一脈的真正傳人都在我們這兒,你拿什麼臉說自己是茅山正統?你這臉,就是二營長他娘地義大利炮都打不穿!”
義虎話糙理不糙,更何況懟的還是今天的東家,眾人不但沒有感到不妥,反而都以一種看熱鬧的心態圍觀起來,就看姜雲鶴會怎麼應付了。
姜雲鶴的老臉氣得通紅,原本他還有姜少博這個心腹來分擔,結果長生教廢了以後,姜少博也隱居山林,不問世事了,他這個掌門,在公良一脈裡的信譽越來越低。
要是繼續讓義虎鬧下去,公良一脈的弟子集體叛變都有可能!
姜雲鶴自然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於是他想了想,胸有成竹地說道:“義虎,別怪我不給你們機會,自古以來,能者居上,你們新茅山不過才成立多久?又怎麼能擔當得起茅山的傳承重任?我們公良一脈在百年禍亂的時候得以儲存,已經是最好的證明,我勸你還是主動加入我們,不要給外人鬧笑話了。”
義虎冷笑一聲:“比實力是嗎?我義虎最不怕的就是打架,老雜毛,你這就下來,老子一百回合之內,不把你揍得哭爹喊娘,老子就不信義!”
“胡鬧!”姜雲鶴心中鬱悶不已,義虎還真是一條瘋狗,得誰要誰,還死咬不放不知分寸的那種,不過他心中早有計劃,所以說道:“一個門派的興衰,不是一些老人能夠決定的,重點還是門派新人,要比,還是讓那些弟子們來比試比試!”
姜雲鶴知道新茅山才建立不久,招收的弟子再厲害,修道時間太短,也不可能是他們公良一脈這些從小就開始修煉的弟子的對手。
畢竟新茅山裡頭不是每一個人都是閻寧,姜雲鶴還不至於害怕到那個地步。
義虎哈哈大笑:“想以年份欺負人是嗎?新茅山絕對不會畏懼對手!比就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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