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牌匾?
當然得掛,這可是國家首腦親筆寫下的牌匾,是無上的榮耀,怎能不掛?
站在閻寧身後,原本還憂心忡忡的眾人忽然間鬆了口氣,要知道他們在短短几分鐘前,茶莊的牌匾才被周安民給砸了,而周安民還要給他們安上一個恐怖分子的罪名。
沒想到,如今風水輪流轉,閻寧突然翻身做主,身份高得能壓得周安民喘不過氣!
“掛哪兒呀……”
閻寧洋裝思考,摸著下巴,眼神從周安民的身上掠過,看向地上才被砸得四分五裂的牌匾。
“正巧,我們茶莊的牌匾今早剛被人砸了,首腦送的牌匾,就掛在大門口吧!”閻寧笑著說道。
葉主任眉頭一皺:“誰敢砸閻將軍的牌匾?”
要的就是葉主任的這一句話!
閻寧和彭軍對視一眼,知道好戲開場了。
一旁的周安民眼皮狂跳,他就知道閻寧不會如此輕易地放過他。
“葉主任……是、是我。”周安民硬著頭皮走上前,說話的聲音細小如蚊子。
“你是誰?”葉主任看向周安民,“你好大的膽子,連將軍家裡的牌匾也敢砸?”
“我……我……”
周安民此時咬舌自盡的心都有了,鬼知道閻寧這個小混混竟然眨眼之間就搖身一變,變成了將軍啊!
“咳咳,容我插嘴一句,”閻寧這時候乾咳兩聲,“那個啥,剛才周先生怎麼說的來著?”
周安民臉色一變:“我、我說什麼了?”
這一幕被電視臺轉播出去,建州早起的千家萬戶全都一睹了周安民那苦逼的嘴臉!
一直沒有說話的姜武玦忽然說道:“我聽到了!周先生剛才說我們茶莊裡的人都是一群恐怖分子,要拆了我們茶莊,把我們全都抓起來!”
周安民瞪了姜武玦一眼,要不是情況不允許,他真想撕爛姜武玦的嘴。
可姜武玦又怎麼會怕周安民?毫不留情地瞪了回去。
“哦?竟然有這種事?”葉主任上下看了周安民一眼,這才反應過來:“你……你是周安民吧?建州市的二把手!”
“是我……”周安民苦著臉說道。
“你可知道,侮辱國家少將是什麼罪?攻擊將軍又是什麼罪?”葉主任的聲調越來越高,“閻將軍在外頭帶兵拋頭顱灑熱血,才給你們這群飯桶帶來了和平安定的環境,你們不懂珍惜也就罷了,竟然還反過來抄閻將軍的家,反罵閻將軍是恐怖分子?!”
周安民被葉主任罵得連都不敢抬,還要一個勁地點頭說是。
完了……這下真的完了……他周安民這些年來的努力全部化作一攤泡沫,現在他不求仕途有望,只想安然脫身,可如今看來,安然脫身也變成了一種奢望!
葉主任的臉都被氣白了,閻寧看準時機攙扶著葉主任,用責怪的語氣對周安民說道:“小周啊,你我之間的過節我倒不在乎,但你要是把葉主任氣倒了,麻煩可就大了啊!”
周安民欲哭無淚:葉主任的身體那麼好,我氣死了他都不會氣死!你倆一唱一和的,非要把我往死裡坑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