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突然發現我也對這七張道符挺感興趣的,希望各位高抬貴手,不要再與鄙人爭了。”
周安民一臉正經,眼神掃過在場的賓客,彷彿在告訴大家:給點面子,不要讓我下不來臺,否則大家都沒有好果子吃。
大家也不是傻子,心裡還緊緊記著周安民和閻寧之間的賭約,在一個黑幫三當家和市裡二把手之間,他們還是選擇了周安民,而袒護閻寧的彭軍畢竟是鄰省的官,胳膊再長,也不能對他們怎麼樣。
所以,周安民出價之後,就沒有人敢繼續叫價了。
周安民在心中冷笑:爭!老子倒要看看,在建州境內,你一個區區黑幫三當家,拿什麼與老子爭!敢在老子的地盤上撒野,還打了老子的兒子,等慈善晚會結束後,老子要讓你斧虎幫徹底消失在建州,你們師徒倆都要成為老子的階下囚!
彭軍急了:“閻寧,現在怎麼辦?”
修加運也鬱悶地捂著眼睛:“這下完了……”
皮皮蝦和象拔蚌幸災樂禍道:“主人要果奔了,大傢伙在斷崖面前集合,我倆給你們實況解說!”
“哈哈!閻寧,不好意思,好像沒有人比我出價更高了。”周安民大笑譏諷。
閻寧無所謂地聳聳肩:“輸了也沒什麼,周先生花一百多萬買我幾張破紙,我只不過是脫光了衣服跑跑步,我就一小老百姓,不比周先生大氣,我知道您是為了捐錢才這樣做的。”
周安民的笑容僵硬在臉上,頓時笑不出來了,閻寧怎麼能與他比?他是高高在上的官,而閻寧是一個市井小民,丟點臉好像完全不在乎,反倒賺了一百多萬,讓周安民變成了冤大頭。
周安民忍不住在心裡罵道:奶奶/的,這傢伙為什麼這麼難纏,合著老子橫豎都倒黴啊!
周安民咬咬牙:“死鴨子嘴硬!主持人,可以宣佈結果了!大家準備看閻先生表演吧!”
“好的。”主持人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有錢人就是有錢人,為了面子豪擲一百多萬買幾張破紙,回頭他算是有談資和同行朋友閒聊了。
主持人清了清嗓子:“閻寧先生提供的七張道符,由周先生出價一百零九萬,目前位居拍賣會第二高價格,如果沒有人出價的話,那麼七張道符的最終價格就是……”
“慢著!”
這時候,酒店的大門忽然被推開,一群黑衣人分成兩排走了進來,站定迎接。
“我去,什麼大人物,這麼大排場?”
“應該是這場慈善晚會的組織者吧?據說這位老闆很年輕,在隔壁的南州市搞內衣公司。”
“是啊,他在外頭賺了大錢,心裡卻惦記著家鄉,就回來與周安民合作,藉此資助咱們建州市的貧困山區。”
聽著周圍人的議論聲,閻寧和彭軍嘴角都揚起了一絲微笑。
這不巧了這不是?這不巧了這不是?
周安民此時眼皮狂跳,起得幾乎要罵娘,後悔今天自己是不是出門沒有看黃曆,怎麼誰都與他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