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郝建安置了以後,茶莊的新茅山弟子都忍不住有些後怕。
曹鹿是長生教教主的事情,很快就在茶莊裡頭傳開了,所有人都不敢相信,那個和和氣氣的大學生,那個三爺的大學舍友,竟然會是恐怖的長生教教主!
尤其是李菲菲,她最難接受,畢竟她所聽到的聲音,可不是曹鹿的。
夜裡,閻寧回到了別墅,莊小雅正在洗漱,而他則躺在床上,久久無法平息。
真沒想到,長生教的圈套彷彿九連鎖,層層相鎖,層層相連!
若不是楊柳留下的那張紙條,恐怕閻寧此時還真的相信曹鹿就是長生教教主,而將真正的長生教之人郝建留在身邊!
這一年,閻寧一直都被刑正所暗中操控,但現在看穿真相的他,不但不會繼續充當刑正的棋子,還要將計就計,策劃一場華麗的逆轉!
“你在想什麼呢?”
洗漱完畢以後的莊小雅,見到閻寧緊皺眉頭,不由得嘆氣,走到床邊說道:“我知道,老鹿是教主的事情,你一時難以接受……但我們早就做好的心理準備,不是嗎?”
“呵呵,”閻寧笑了笑,“小雅,你還記得王天賜所算出來的資訊嗎?”
“記得呀,早就與我們認識的人、與我們關係較近,與王天賜關係疏遠的人……”莊小雅答道。
閻寧點點頭:“確實,曹鹿滿足了第一點,但卻沒能滿足第二點。”
“第二點?”莊小雅一愣,“你的意思是,曹鹿與王天賜的關係比較親近?”
“你有沒有想過,曹鹿或許不是長生教的教主?”閻寧問道。
莊小雅吃驚道:“這……不可能吧?曹鹿出手傷了郝建,而且還與落塵一同逃走了,他怎麼可能不是教主呢?”
閻寧微微嘆氣,將自己從看到紙條起,心中的所有推測都告訴了莊小雅。
果然,莊小雅聽了閻寧的分析之後,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長生教的真相,就是這樣。”閻寧自嘲地笑了笑。
“我……難以接受,刑隊竟然是長生教教主,那郝建他……”
“郝建這小子,恐怕深藏不露,不說你我,就連張道風碰上他,也夠嗆。”
莊小雅一陣後怕,他們日防夜防,可長生教最重要的兩個人,卻一直就在自己的身邊,無數次,閻寧和莊小雅與刑正郝建把酒言歡,無數次,兩人將自己的後背完全暴露給他們。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莊小雅急道,“郝建還在茶莊裡,我們要不要直接把他抓起來?”
閻寧連忙攔住了莊小雅,說道:“不急,我想將計就計一次。”
莊小雅不解:“什麼意思?”
“既然他們急著栽贓,就說明長生教的人還沒有準備好將自己的身份暴露出來,所以我們不如將計就計,讓他們誤以為我們上了他們的當,使他們放鬆警惕。”
閻寧說道:
“至少到現在為止,刑正無法與我們撕破臉皮,我一個電話,他必須來見我,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我們可以直接進行斬首行動,抓了刑正,長生教自然不攻自破!”
莊小雅皺著眉頭說道:“可是,老鹿也在他們的手上。”
“正因為如此,我們才不能打草驚蛇,否則曹鹿對他們失去了使用價值,恐怕長生教的人會直接將他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