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寧和張權默默地聽著顧明自顧自地宣佈閻寧等人的下場,而李立國的面色則是越來越陰沉,暗道這個顧明原來是一個白痴。
五個保鏢人高馬大,根本沒將閻寧和張權這兩個“弱小”的年輕人放在眼中,他們甚至不屑於一起出手,只是離閻寧和張權稍微較近的兩個大漢上前,想要將他們兩個抓出去。
而就在這個時候,閻寧和張權忽然動了,他們的速度奇快無比,顧明甚至都沒有看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只是聽到兩個保鏢一聲慘叫,他們的額頭上便被砸出了一道巨大的豁口,鮮血混合著紫色的葡萄酒,很快流淌了下來。
“怎麼回事!”顧明嚇了一跳,轉頭看向桌子上擺著的兩瓶82年的葡萄酒,卻已經消失不見。
叮鈴
閻寧將那砸碎了半個的葡萄酒瓶扔在了桌子上,一臉無所謂地說道:“還有人想動手的,下場就和那兩位一樣。”
剩下的三個保鏢頓時知道了閻寧和張權的厲害,哪還敢輕易出手,三人大眼瞪小眼,一時都站在原地不動。
“搞什麼?”顧明這回真是怒了,他可是鋼鐵大亨的兒子,從來只有自己砸別人酒瓶子,何時被別人這樣欺負過?
顧明站了起來,對身後的三個保鏢一人給了一巴掌,而後指著閻寧罵道:“平常給你們這些廢物吃的東西都拉光了?老子現在給人欺負到頭上了,要你們這群廢物做什麼?給老子上,直接把這兩個廢物打死!”
三個保鏢見老闆大怒,也不敢不上,竟然從腰間掏出了電棍,小心翼翼地朝閻寧靠近。
他們倒是知道以多欺少,將張權丟在了一旁,準備先將閻寧收拾了。
可他們卻不知道自己找錯了對手,還不等他們靠近,閻寧便伸手從腳邊的箱子裡頭拿起一瓶葡萄酒,狠狠地砸了過去,當下把站在最前面的那個保鏢砸得滿臉是血。
“來啊?接著來,我這兒還有不少酒瓶子,就不知道你們的腦袋夠不夠撐到它們全砸乾淨。”
閻寧一手拖著下巴,一手拿著酒瓶子,一連又扔出了兩個,把最後兩個保鏢的腦袋也砸開了花。
一時間五個保鏢全部被砸得滿臉是血,也知道閻寧和張權不是普通人,繼續和他耗下去,今天可能真的會死在這兒,於是五人乾脆丟下了顧明,一熘煙全跑了出去。
顧明一看保鏢全跑了,又怒又害怕,他也準備開熘,誰知道那挨千刀的保鏢竟然在外頭將房門上了鎖!
張權撿起了一個酒瓶子,走到了顧明身邊,直接給他腦袋砸了個開花,又踹了他一腳:“你剛才罵誰是廢物?要廢誰的腿?”
“你,你和那個人渣,都是廢物!”事到臨頭,顧明還以為自己的身份能夠頂用,依然看不起張權和閻寧:“你們兩個倒是有種打我,老子的爸爸是顧財,建州市最大的鋼鐵廠廠長!你們傷了我,誰也別想活!”
“你丫話真多!”張權不等顧明說完,又是一個酒瓶子砸在了顧明的腦袋上,顧明差點昏厥過去,但依然嘴硬:“好、好!等著老子叫人!”
閻寧不耐煩道:“多給幾下,打老實了再問話。”
說著,他隨腳一踢,將腳邊的酒箱踢到了張權腳邊,張權也不含煳,一手抓著顧明的頭髮,一手拿酒瓶子砸,一個接一個,直接將顧明砸得滿身是血,面目全非,額頭上砸得血肉模煳。
“老實了沒有?”張權砸完最後一個酒瓶子,問道:“還敢不敢與我們三爺這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