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些傷疤不疼嗎?”
莊小雅的纖手輕輕拂過閻寧的後背,閻寧身體打了幾個寒顫,忍不住說道:“癢死我了,哈哈這些傷都是我以前跟著師父修煉的時候留下的。”
“也難怪你能在短短一年裡修煉到這個地步,換做是我,或許吃不了這些苦。”莊小雅羞愧道。
“苦不苦,是相對而言的,那時候我心中有信念,所以再苦也忍得下。”
莊小雅問道:“什麼信念?”
就是活下去。
閻寧在心中默默地回答,可嘴上卻沒有吭聲。他不能讓莊小雅知道自己丟魂的事情,這樣莊小雅一定會擔心的。
莊小雅見閻寧沉默,更加好奇了:“你快說呀!”
“就是”閻寧頓了頓,“為了回建州遇到你呀!”
莊小雅聽閻寧耍嘴皮子,雖然知道閻寧是在哄她,可心裡還是很開心,說著說著,便被閻寧轉移了話題,沒有再過問這件事情。
這晚,閻寧將莊小雅拉進了被窩,莊小雅的小臉紅到耳根,羞得抬不起頭,將臉埋在了閻寧的胸口。
閻寧緊緊地抱著莊小雅,一隻手在莊小雅的後背輕輕撫摸。
兩人什麼也沒做,就這樣抱著,感受著彼此的心跳,傾聽著對方的呼吸,漸漸沉入夢鄉。
深夜,在港門的某間娛樂會所中,吳京和曾藩坐在沙發上,兩人手中各夾著一根雪茄。
吳京的臉上帶著快意,手中拿了一瓶洋酒,給曾藩滿上:“老曾,這回可真多虧了你!李傑那個老王八蛋,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這回死了,我總算是能翻身了!”
曾藩接過吳京倒的酒,卻沒有喝下:“申凱那頭怎麼樣了?”
“根據訊息,今晚就陷入了昏迷,明天一早,他的死訊就應該上港門的新聞頭條了!”吳京痛快地說道。
曾藩聽了,緊皺的眉頭好歹鬆開了一些,但又說道:
“只是可惜沒把那幾個傢伙抓到,我擔心他們會壞了我們明晚的大事。”
“幾個大陸仔,掀不起什麼風浪的!老曾,等我們把申凱、還有我二哥除掉以後,我發動全港門的力量,讓他們幾個人永遠走不出港門,這樣總行了吧?”
吳京絲毫不將閻寧等人放在眼中,隨意地說道。
曾藩沒有回答吳京,默默地喝了一口酒,嘴角詭異地上揚。
可憐的傢伙,到現在還以為我會與你平分港門呵呵,你只不過是我的一顆棋子,等三眾會和申凱全部被消滅,這裡就是我們的地盤了就是我們長生教的地盤了!
房間裡的各種燈光下,吳京並沒有發現曾藩嘴角掛著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