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寧聽完了刑正的話,又打量了一眼郝建,這傢伙的眉宇間果然有一股淡淡的黑氣,他的陽火已經極其虛弱,如果閻寧再不出手,不出三天,這家後就會大病而死。
“你把道袍脫下來,我看看你的後面。”閻寧忽然說道。
郝建一愣,而後扭扭捏捏道:“師父,你知道我性取向是正常的,雖然我很喜歡師父,但是也不能違揹我的原則”
閻寧踢了他一腳,罵道:“你當老子對你的爛菊花感興趣?我是要看看你的後背,少廢話,要麼脫,要麼死,你自己選吧!”
郝建聽了,頓時手忙腳亂地將道袍拖了,又將衣服撩起,閻寧走過去一看,只見郝建的背上居然有一個黑色的手掌印!
刑正也看到了那個手掌印,頓時臉色一變,問道:“郝建,你這背上的手印是怎麼回事?”
“什麼手印?”郝建完全不知道這件事情,“我只感覺我的後背涼涼的。”
閻寧打量了一番,這手印應該是成年男人的,如果他沒猜錯的話,應該是那戶鬼屋的男主人留下的。
閻寧放下衣服,讓郝建把道袍穿起來,而後說道:“這手掌印是鬼的索命記號,你被他拍了這一掌,命就是他的了,無論你跑到天涯海角,他們都會找到你,然後吃了你!”
“臥槽?師父,你不會是在逗我開心吧?”郝建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用顫抖的聲音說道。
閻寧冷哼一聲:“如果你覺得好笑的話,那你就笑吧。”
“不不不!”郝建連忙抓住閻寧的手臂,“師父,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
閻寧將郝建的手拉開,嘆了口氣:“也是你小子命大,你那桃木劍和八卦都是水貨,不過這件道袍卻是真正的道士穿過的道袍,上頭沾有道士的正氣,否則那一家子鬼,早就把你小子的命給收走了。”
郝建聽了,忍不住將身上的道袍扯了扯,此時此刻,他忽然發現這件土得掉渣的道袍是如此的溫暖。
刑正說道:“那一家子的鬼在建州市鬧出了挺多事情,光是大學生命案,就鬧得沸沸揚揚,好在那時候我只不過是一個剛畢業的小警察,也不知道當時的領導們是怎麼挺過來的。閻寧,這件事情,還是得你出手幫幫忙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