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權不要錢,是因為知道閻寧賺錢的路子不乾淨,怕損了自己的陰德,遭天譴。
而騰毅不要錢,是因為覺得自己沒做什麼,無功不受祿,他不好意思拿錢。
總之無論如何,今天下午這一趟,直接讓大家賺得缽滿盆滿,不僅報銷了整個港門行的花銷,還大賺了一筆。
晚上眾人開心,騰毅把喵大寶帶了下來,大家直接在酒店點了菜,大吃了一頓,皆是撐著肚子回房間的。
喵大寶得知閻寧等人今天的戰績,恨不得讓閻寧和莊小雅不要吃飯,再到賭場裡殺個七進七出。當然,喵大寶說完後換回的只不過是閻寧和莊小雅的白眼罷了。
張權對錢沒心思,但對好菜好酒倒不抵抗,至少他跟著薛揚的時候,從來沒有這等待遇,為了方便起見,閻寧也給張權在酒店裡安排了房間,以便隨時聯絡。
轉眼夜幕降臨,港門的燈紅酒綠便陸續出現,閻寧所住的樓層較高,所以風景格外美麗。
曾藩並不知道閻寧來港門的兩個目的,應該一心想著如何除掉閻寧一行人。
所以閻寧在晚飯過後,就叮囑了大家,今晚要小心一點。
“衣服給你弄好了。”
莊小雅捧著一疊乾淨的衣服,走進閻寧的房間,自顧自地將衣服整齊地掛在櫃子裡。
坐在沙發上看風景的閻寧轉過身,微微一愣:“你什麼時候把我衣服拿去洗的?”
“我喜歡洗衣服,行不行?”莊小雅給了閻寧一個白眼,隨後又說道,“酒店有洗衣的服務,但是我不喜歡別人碰你的衣服,還是自己洗比較舒服,你聞聞,這味道多香呀!”
閻寧湊上前,聞了聞,隨後忽然將莊小雅拉到懷裡:“嗯,香。和你身上的味道一樣。”
莊小雅驚叫一聲,小臉頓時通紅,啐唸了一聲臭流氓,又急忙掙脫了閻寧的懷抱,害羞地給閻寧掛衣服去了。
閻寧望著莊小雅賢惠的模樣,不由得發呆傻笑,莊小雅掛好了衣服,問道:“傻笑什麼?”
“我想到了以前的事,”閻寧說道,“那次我們被困在森林裡,你委屈地大哭,說自己什麼也不會,只知道矯情耍性子。”
莊小雅聽閻寧提起自己丟臉的往事,羞愧得連忙捂住閻寧的嘴巴:“不許說!再說我剪了你的舌頭!”
閻寧輕輕咬了一口莊小雅的手指頭,莊小雅連忙收手,閻寧笑道:“你這麼霸道,應該是跟你哥學的,但是你幫我洗衣服時的溫柔呢?是遺傳誰的。”
莊小雅聽了,微微低頭,坐在閻寧身旁:“我和我哥從小就是孤兒,沒見過父母,也許是遺傳吧。”
閻寧發現自己觸到了莊小雅的傷疤,連忙將她攘進懷中,安慰道:“現在有我陪著你。”
“嗯。”莊小雅輕囔一聲,將小臉靠在閻寧的胸前。
有莊小雅在懷中,閻寧也有些放鬆,可沒過多久,他便眉頭一皺,看向了掛在牆上的冥破。
只見冥破的刀刃上,那個龍形刀紋居然忽明忽暗,散發著幽幽的藍光。
“有客人來了。”閻寧拍了拍莊小雅的背,莊小雅抬起頭,發現冥破正冒著光,頓時面色一變:“冥破只有在有陰氣的地方才會有這樣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