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揚根本看不起自己的徒弟,這個張權也是才分配到自己手裡兩週的菜鳥,一點辦案能力也沒有,又不懂人情世故,除了一口一個師父以外什麼也不會。
“你們想要就帶走吧,反正留著也是給我添麻煩。”薛揚隨意看了張權一眼,說完直接轉身離開了。
張權眼中苦澀,反而怪罪到閻寧頭上:“你們為什麼非要惹師父生氣,現在好了,沒人教我辦案了,我還想有朝一日能抓壞人,當上督察呢。”
閻寧笑了笑,拍拍張權的肩膀:“你師父還沒告訴過你,我們的身份吧?”
張權鬱悶地搖頭。
“這位,是特種兵出生,曾經得過警校裡自由搏擊三連冠,現在是建州市特警大隊隊長刑正的私人助理,想學辦案,跟著他,比跟著你那個廢物師父強百倍!”閻寧笑道。
張權瞪大了眼睛,細細地打量著騰毅,騰毅被閻寧誇得有些害羞,但還是挺直腰板,對張權敬了一個軍禮。
張權受寵若驚,連忙回禮,隨後說道:“既然如此,反正師父也讓我跟著你們,那麼接下來你們要去哪,都由我全程陪同吧。”
閻寧點點頭,說道:“我現在要先去一趟亞伯拉罕,你開車。”
張權聽了,不好意思地說道:“局裡還沒有給我配車,我都是跟著師父的。”
閻寧翻了一個白眼,遞給張權一張金卡:“這裡頭有錢,你現在去給咱們租一輛車,不用太好,百八十萬等級的就行。”
“好的。”張權連忙去辦,轉身便衝了出去。
等到張權走了,莊小雅疑惑道:“這小夥子看起來啥傻愣愣的,比騰毅還幼稚,咱們找他做什麼?”
騰毅雖然很不認同莊小雅的話,但是也抱著同樣的疑惑看著閻寧。
閻寧笑了笑:“你們有注意看的手指嗎?他的食指與中指拿捏處,有很深的老繭,這種老繭,我手上也有。”
閻寧將自己的右手攤開,莊小雅和騰毅果然見到他手指上的老繭。
“這是常年畫符留下的痕跡。”閻寧解釋道。
莊小雅吃了一驚:“你的意思是,這個張權也是道士?”
“一定是。”
如果光是由此細節,閻寧並不能百分百判定張權是道士的事情,讓他更為相信的,是李木易寫給他的那一封信。
就是翁老頭交給閻寧的那封信,當時閻寧回家拆開後,裡頭只是寫了“到港門,找道士張權”這樣簡單的的幾個字。
雖然不知道李木易有什麼打算,但張權多半能幫到自己的忙,所以閻寧見到張權後,乾脆將薛揚一腳踢開。
張權去了沒多久,便開著一輛奧迪tt回來了,由於港門的規矩是駕駛座在右邊,閻寧和騰毅都不習慣,所以張權自然變成了司機。
亞伯拉罕離警局也不遠,車子兜了不一會兒便到了,張權正想往裡頭開,閻寧卻忽然喊住了他:“別,現在我們不進去。”
“為什麼?”張權一愣。
“哪有那麼多為什麼,”閻寧看著亞伯拉罕周邊的小賭場,說道,“咱們今天是來這兒的。”
張權將車停到一旁,眾人下了車,走進了亞伯拉罕一旁的小賭場。
亞伯拉罕金碧輝煌,規模宏大,可距離亞伯拉罕大門不到百米處,那些小賭坊則是破破爛爛,不過閻寧知道,這些小賭坊的最終頭目,應該也是亞伯拉罕的老闆,一位名叫申凱的大陸人。
這條資訊是刑正透露給閻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