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偵說道:“我對棺材是什麼年代的,並沒有興趣,我只想知道該怎麼處理這件事情,總不能把棺材就這樣擺在學校裡。”
李遠東也說道:“這恐怕得閻寧同學出手了。”
閻寧聳了聳肩,正要上前,卻被杜胖子拉住了:“大兄弟,我還以為你和刑正隊長攀上關係了,敢情你是當神棍了去!”
閻寧踢了他一腳,罵道:“你胡說什麼呢?”
杜胖子依然不放手:“不然我們先開溜得了,這棺材太邪門了,你沒看到地上躺著的兩位嗎?逼可以裝,可你別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閻寧無奈地推開了杜胖子:“放心吧,你在一旁看著就好。”
杜胖子見勸不動閻寧,臉色古怪地站到了一旁。
閻寧走上前,仔細地打量著棺材上頭貼著的黃符,而後說道:“李副院,你剛才說錯了一件事。”
李遠東眉頭一挑,好奇地說道:“什麼事?”
“這兩道符,不是用來鎖魂的,而是用來鎮屍的,”閻寧站起身來,皺著眉頭說道,“這裡頭躺著的東西,叫血屍。”
李遠東聽後,面色古怪,沉默不語,而閻寧則是咬破中指,在黃符上添上幾筆,而後後退兩步,只見兩具棺材周圍居然緩緩冒出一絲絲黑氣,繚繞在棺材周圍不肯離去。
杜胖子忍不住說道:“這是什麼玩意兒?”
“屍氣和怨氣的混合物,你們後退點,被它染上不死也得脫層皮。”
騰毅立刻將周圍的人撤離到了十米開外。
閻寧面色凝重,手裡捏了幾個印法,口中念道:
“敕敕洋洋,日出東方,吾賜靈符,普掃不祥,太上老君吾吉吉如律令!!!”
兩根銀針忽然從閻寧手中飛起,化作金光衝向棺材,瞬間刺散了棺材上的黑氣,棺材裡似乎響起了痛苦的哀鳴聲,黑氣也漸漸消散。
閻寧見此,上前輕鬆一挑,便開啟了其中一具棺材,刑正等人上前一看,只見棺材中躺著一具孩童的屍體,屍體身穿錦衣,手佩白玉,身下還有錦帛相墊。
令人作嘔的是,這具屍體渾身沒有一絲毛髮,面板呈現出古怪的血紅色,隨著棺蓋的開啟,一股血腥的惡臭也瀰漫在周圍。
“這就是血屍,”杜胖子臉色發白,但閻寧卻臉色平淡,“這玩意兒邪門的很,必須儘快處理了。”
刑正看向了李遠東,李遠東也點頭道:“兩名發現者已經被吸乾了血,這事兒千萬不能再鬧大了。”
閻寧說道:“棺材上的血咒已經解除,現在棺材已經不構成威脅,但是裡頭的血屍卻異常危險。”
“怎麼處理,你說吧。”刑正說道。
“把兩具棺材都運到城郊,我親自放火燒了它。”
“那兩具屍體呢?我們必須給學生家屬一個交代。”李遠東苦惱道。
“這兩具屍體已經感染了屍毒,也必須一併燒了。”閻寧斬釘截鐵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