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一股讓滕川不能忍受的痛苦傳進他的神經,讓滕川忍不住的咆哮了起來。
滕川脖子上,手臂上。青筋畢露,他的牙關死死咬著,雙眼佈滿了血絲,死在承受驚天的痛楚。
他現在只想死,他不想活了,他只想要求一個痛快。
“你……你放過我吧。求求你了。”
滕川的聲音已經變了樣,像是在石磨中發出的不堪重負的摩擦聲,光是聽他的聲音,就大致可能想象他正在承受什麼樣的痛苦。
“沒關係,不要叫,最多也就是一天一夜。”
陳銘依舊在笑。他感覺,人家滕川快要死了,就不要用一張冷冰冰的臉面對人家了。
陳銘一邊笑,一邊繼續扎針,除了封鎖住滕川命脈的二十六跟金針,還有三十三根金針被陳銘刺進了滕川各個能讓痛苦放大的經脈之中。
做完這一切。陳銘脫下了自己的襪子,塞進滕川的嘴裡,免得他的哀嚎聲打擾了街坊四鄰。
“再見了。”陳銘看著面部扭曲的滕川,緩緩的走出房門,據他估計,可能今天十二點之前。滕川都撐不過去。
在外面的加爾福全身已經溼透了,雖然他沒有跟進去,可在門口他是聽得一清二楚,他沒有想到,這個年紀輕輕的男子,居然這樣的心狠手辣。竟然打算活活的痛死滕川,不過對此他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將陳銘的地位拔高到了爺爺的地步。
恐怕現在陳銘讓加爾福撅起屁股來受肛,加爾福都不敢有絲毫的不滿。
“派兩個人看著他,以防萬一。”
“是。”加爾福急忙點頭,擦去額頭的冷汗。道“陳先生,剛才那尤澤拉來電話,說蘇鵬一經過醒了過來。”
“哦,是嗎,那咱們趕快回去吧。”
聽到蘇鵬甦醒,陳銘也是心中一鬆。感覺一塊石頭落了地。
加爾福拍好了在門口看守的小弟,和陳明驅車趕回總部。
豪華套房中,陳銘倚著門框,雙臂抱胸看著那尤澤拉正在給吳鵬喂排骨湯,讓他感覺有些嫉妒,他尋思自己是不是也該調教一下趙思柔幾個人了,真是太不關心自己了,一點女人味都沒有。
“咳咳。”陳銘眼看兩個人喂著喂著就要親上,實在看不下去了,不得不出聲打斷他們。
那尤澤拉小臉頓時爬滿了紅暈,低下頭不敢看蘇鵬和陳銘,她放下瓷碗。小聲道“你們聊,我先出去了……”
陳銘點點頭,發現蘇鵬有些幽怨的看著他,好像在對他控訴。
陳銘自動忽略了蘇鵬的控訴,好笑問道“怎麼樣?感覺有什麼異常?”
蘇鵬撇著嘴道“沒事,挺好的。我感覺明天就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