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此刻的白善身上散發著攝人的氣息，穆老瞪著眼前少女完美的容顏，有著似曾相見的感覺。
“古炎國公主。”
這一刻，穆老那張一直古井無波的臉龐終於產生了動容。
“古炎國公主！”曹峰瞪大眼睛，滿是不可思議的神色，隨後驚聲道：“這就是大人要尋找的人。”
鐵蒙也從見到白善的真容中回過神來，眼中的驚豔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漠然。
中州金羽族要殺的人，整個大陸還沒有幾個人能阻止的了。
“踏破鐵鞋無覓處，原來一直要尋找的人竟然就在眼前。”
曹峰那雙眼睛落在白善那張精緻的不像話的臉上，目光已不似先前那般仇恨，現在有的只是可惜。
可惜這麼漂亮的一個美人就要死在穆老的手中。
既然已經知道白善的身份，那麼穆老是絕對不可能在拉攏的。
“沒想到當年我金羽族聖女將你體內的氣運剝奪，真血抽取，你竟還活得下來。而今還覺醒瞭如此妖孽的天賦。”
回想之前白善的種種表現，穆老的眼神中都不由浮現出了對白善的驚歎。
“老天讓我留下這條命，就是要我親手將金羽族從通天大陸連根拔除，讓它從此只能成為歷史。”
白善的神情很平靜，說這句話的時候，甚至帶著一絲淺笑，讓本就傾城絕色的面容更添一抹驚人的美感。
不是刻意，但卻讓人無法抵擋。
但在這樣的美麗中蘊藏的卻是驚濤駭浪般的殺機，一觸即發。
聽到白善這句話，穆老不怒反笑：“小娃娃，你過於狂傲。哪怕你是一名天賦驚人的魂師，有追隨者，但是那些追隨者能比的上龐然的金羽族嗎。”
“你對金羽族的底蘊一無所知，當年我族聖女可將你古炎國覆滅，逼得你家破人亡，只能四處逃亡，那麼現在依舊可以。”
“本來你還可以多活幾天，既然自動現身，那麼也只能死。放心，我會把你的殘魂拘起，到時候帶回中州，讓金羽族親自對你進行審判。”
穆老每說一句話，白善臉上的笑容就愈發燦爛，只是這笑容卻比冰霜還要寒冷。
“我覺得真正一無所知的應該是你。”
“死到臨頭，還敢嘴硬。”穆老輕哼。
鐵蒙在旁搖搖頭：“真不知道她到底是哪裡來這麼大的自信。穆老的實力就是在玄靈師當中也找不出幾個可以匹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