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得告訴我,你們究竟想做什麼,這才能考慮是不是要跟著你幹。”
剩下的幾人不都是些傻瓜,特別是那個王道人,看起來是老江湖。
“不是我看不起你,就姜家這點小身板,想要阻攔超工委做事,簡直是螳臂擋車。”
姜子豪尷尬地笑了起來。
“我們不一定是打架,可能只是想要與超工委談判,所以才要聯絡各方面的力量。”
“一個意思。”
岑冬生搖搖頭。
“還是說,你覺得靠我們幾個,就有資格和超工委坐在同一張談判桌上了?”
青年的話語雖然直白,完全沒給大夥留面子,但他總是把自己算進去,因而顯得情真意切——
他正在把自己代入到這群人的心態中去。
假如他要造姐姐大人的反,對抗她如今已有的大勢,究竟該如何做呢?
答案當然是……什麼都做不到,除非隨身帶一個平等王可以隨時掀桌子,否則他完全想不到贏的可能性。
但把《天魁權首》的事情先放在一邊,以當今咒禁師們的眼界是想象不出特等咒禁師這種怪物般存在的,他們眼中的超工委領袖只是一個神秘強大的咒禁師。
從這個角度出發,他能提出看似合理的建議。
姜子豪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您真是心急。”
“這要放在古代,可是把腦袋綁褲腰帶上的活計。”
“我懂,所以還請莫要焦慮,接下來我會引薦各位去見幾位真正有能力決定的大人物。”
他朝著岑冬生點頭致意,之後放下酒杯,匆匆離開。
……
之前就一直觀望著這邊的姜雲湄,曼步走到他身邊。
“他好像被岑老師說服了。”
“我只是希望他別再浪費大家的時間。”
岑冬生聳聳肩。
以前他還會擔心打草驚蛇,現在嘛……
“雲湄,幫我盯著他。”
他根本不必擔心得不到情報。
“他去了哪裡、打算和誰交流,我希望得到最具體的內容。”
“是。”
姜雲湄答應下來,目光專注地望向姜子豪離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