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魏豔蕊有些心急的說道。
陳鋒看了她一眼,冷冷的說道:“你說呢?”
魏豔蕊的心又為之一顫,低聲說道:“我們不是曾經是朋友嗎?”
陳鋒平靜的說道:“你也說了,我們只是曾經是朋友而已。其實就算我們現在還是朋友,你認為我會把這麼重大的商業機密告訴你嗎?如果和你說了,我又如何對得起和我在一個戰壕裡,一起並肩作戰到現在的戰友們呢?”
魏豔蕊心虛的說道:“我承認,是歐陽恆楚讓我來打探訊息的,他們‘中天會’這次損失很大,又怕你繼續報復,他、他們是真的怕了。”
陳鋒平靜的看著魏豔蕊,默默無言。
魏豔蕊咬著牙說道:“你就告訴我一些有用的訊息好嗎?讓我能回去交差,要不歐陽恆楚會打死我的。”說完,竟然潸然淚下。
陳鋒看著魏豔蕊的“表演”,淡淡的說道:“他對你施暴,你還要和他在一起?”
“我、我不敢離開他,我怕他不放過我。”魏豔蕊楚楚可憐的嗚咽道。
“路是你自己選的,沒有人逼你不是嗎?”陳鋒說道。
魏豔蕊抽泣道:“阿鋒,我能這麼稱呼你嗎?我知道以前是我錯了,傷了你的心,讓你對我失望了。但是看在我們往日的情分上,你能原諒我嗎?”
陳鋒平靜的說道:“無所謂原諒不原諒的,我沒怪過你。你有你選擇生活方式的權利,我沒有資格管。”
“別這麼說,阿鋒。我知道是我不對,我對不起你。”魏豔蕊說道。
陳鋒說:“我說了,你沒什麼對不起我的,無須道歉。”
“那、那你能告訴我一些有用的訊息嗎?”魏豔蕊滿帶期望的問道。
“不能。”陳鋒依然波瀾不驚的說道。
“看來你還是在怪我,對嗎?”魏豔蕊黯然的說道。
陳鋒看著有點自以為是的魏豔蕊,無奈的搖搖頭,嘆道:“魏豔蕊小姐,難道有一些話非要說明白嗎?你我當初偶遇,我幫你解決了地鐵上的無妄之災;後來又救治了你爺爺的走火入魔之兆;我還教給了你不少醫術。在我們彼此都有些好感的情況下,你選擇了歐陽恆楚,我也從來沒有怪過你。不說我對你有多大的恩情,至少我不欠你什麼吧?所以你本就不該來。而事實上,你不但來找我,不僅想從我這裡打探訊息,內心深處還盼著我能放歐陽恆楚一馬。魏小姐,雖然你是女人,但是做人多少得有些原則和底線吧。今天你本不該來!”
魏豔蕊聽到陳鋒稱其為“魏小姐”這一生分的稱呼,頓時心痛不已,曾幾何時,魏豔蕊認為自己在陳鋒心目中也有著重要的地位,而現在這個位置沒有了,是她自己弄沒的,她也怨不得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