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兩個字,穆瓊月的腳下一軟,身子便不斷的往後傾斜,手下意識的抓住了眼前的男人,生怕自己摔倒了。
戒玄曜當然是順勢將快要摔倒的女人給抱住了,一個摟住,一個勾住,動作也說不上來誰主動,但是距離卻是格外的近。
“看來你也迫不及待的要洞房了。”戒玄曜說得好像是穆瓊月更加急切一般。
但是穆瓊月此時可以一點都不急切,從昨天到今天這個男人都折磨自己多久了,腿還在打顫呢,要不是強打起精神,誰特麼還能堅持得下這個婚禮啊!
所謂的自掘墳墓!這個墳墓就是她自己挖的!現在還在不斷的往自己身上埋土!都快要憋死了!
戒玄曜一點一點的靠近了穆瓊月的臉,那張越放越大的俊臉沒有讓穆瓊月心跳加速,而是讓她緊張的往後閃,她驚叫了一聲:“這裡是教堂!我們……我們要……純潔一點!”
穆瓊月一時間沒想出來形容詞,說出純潔一詞,戒玄曜噗嗤一聲笑了,隨後換做了一張極其溫柔的臉:“在我心裡,你是最純潔的。”
說完便堵住了女人的嘴,女人的掙扎只需要一個吻就可以解決了,當她失了力氣便直接將她抱上了床。
但是讓穆瓊月無法理解的是,為什麼這裡還會有一張床!
如果她問,戒玄曜一定會回答,這是他特地找人放上的。
當她身上的婚紗一點一點被剝離的時候,穆瓊月還保留著最後一點理智,便繼續做著最後的掙扎:“外面好多人等著我們呢!”
“這個環節不是我加的,我媽加的,所以跟我們沒關係,去不去也無所謂。”戒玄曜倒是說得輕鬆,但是穆瓊月本就不是一個乖巧的女人,怎麼可能會聽話,她手舞足蹈的非要逃離。
最後戒玄曜抓住女人的手,淡淡的說道:“這麼多天沒碰你,你知道我多想你嗎?”
“昨天和前天你明明就有碰我!”穆瓊月瞪大了雙眼說著。
戒玄曜則是親吻著她的手背,緩緩的開口:“那在昨天和前天再往前的二十多天我都沒碰你,難道不打算讓我補回來?”
誰特麼要你補了,你補回來,遭罪的是我!
穆瓊月心中這般咆哮的時候,身子卻已經被侵佔了,這個說要補回來的男人一定會補回來,不然這兩天也不會這麼猛。
以前穆瓊月就知道很多東西積攢在一起是禍害,但是以前最多也就積攢一週,但是現在是積攢了差不多一個月,他不狠狠的將自己吃乾淨是絕對不會罷休的。
然而抵抗的她最後卻在男人的指尖下淪陷,理智一次一次的喪失,早已忘記了這裡是聖潔的教堂。
當穆瓊月忍不住發出聲音的時候,戒玄曜便低聲提醒:“這裡來來往往的人不少,你聲音需要剋制一點。”
穆瓊月真的很想罵街,明明是他不懷好意,現在還好意思來說她!但是最讓人覺得不爽的是,她竟然無法抵抗!
兩人在房間裡,外面的人還在等待,等待的時間太久,作為長輩的方萍不由得著急了:“這換個衣服怎麼半天都沒下來,玄祖,你去看看。”
戒玄祖猶疑了一下:“也許忙著呢,不如我們先開飯?”
作為戒玄曜的兄弟,也許他比在座的各位都要了解戒玄曜,至少在某些方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