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只是迷上了她的身體,但是漸漸的,他開始得寸進尺,就連章蘭汶的心也想得到。
每每想到章蘭汶被自己壓在身下,可是腦子裡卻想著另一個男人的臉,他就覺得格外的憤怒。
“你若不幫我們拿下天狼,那簡安仁就一直是你和章蘭汶之間的芥蒂,也許等你除了簡安仁,她會回心轉意,或者是對簡安仁心死,至少你會有機會。”戒玄曜此時像是一個情感專家,直擊傅古文的內心。
“……”不得不說,這個條件打動了他,不過他倒是更加奇怪,戒玄曜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他抬眼看著戒玄曜:“果然是沒有辜負以前的實力,就這點小事情還勞煩你查得清清楚楚。”
“有些東西是藏不住的。”戒玄曜眼神清冷,他需要拿下這個男人為自己所用。
傅古文又看了一眼戒玄曜,最後拿起桌上的空頭支票:“上面的數字自己填,可當真?”
“當真。”他從來不說自己辦不到的事情。
“你也不怕我寫出你的全部資產。”傅古文略帶嘲諷的說道。
“你要是拿得下,儘管填。”戒玄曜倒是一點也不在乎。
還是那般的臭屁,看著就讓人覺得討厭。
傅古文冷哼了一聲:“算是交易成了,這數字我會好好想想的。”
最後他一邊笑著一邊為自己倒了一杯酒:“不過我倒是奇怪,你對舒虹到底還有什麼感情,如果愛,何必要拿她當誘餌,如果恨,幹嘛不直接做掉,據我所知,傷了你戒玄曜的人你是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
戒玄曜卻覺得傅古文的問題有些可笑,他自認為可以讓自己亂了陣腳,殊不知,舒虹此時在他心裡早已沒有了地位。
“你說的沒錯,傷了我的人,決不輕饒,不過真正的報仇不是趁一時之快,那多無趣,一點一點的將他們掏空,一點一點的將他們擊倒,讓他們沒有辦法翻身,為我老婆報仇的同時剿滅一個犯罪團伙,何樂而不為,既然是要滅,為什麼不讓她滅得有價值一些?”戒玄曜幽幽的說著,字字在心,皆是他的真實想法。
傅古文聽著戒玄曜所說,竟然忘了嘲諷這個男人。
他還是和以前,行事作風謹慎,滴水不漏,從不做無謂的事情,不管做什麼,一定要做到讓敵人無法翻身。
不等傅古文繼續說什麼,戒玄曜便起身準備離開,離開之前說道:“你對我老婆的冒犯,到時候我會讓我老婆向你討回來的。”
戒玄曜從來不是一個大方的人,得罪了自己的人,一定全數還回去。
即使此時的他需要傅古文,但是不代表他可以將傅古文曾經冒犯過穆瓊月的事情拋諸於腦後。
聽著戒玄曜的話,傅古文只是一聲冷笑,他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戒玄曜。
而戒玄曜之後便獨自離開了這偏僻之所。
之後他便聯絡了老秦,他同老秦一起站在了舒虹的審訊室外。
因特質的玻璃,舒虹看不到外面已經多了一個男人,她愛過的男人。
“傅古文已經收下了支票,明天就可以把她放出去了。”戒玄曜淡淡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