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先生的。”
石可凡沒有絲毫的遲疑便是回答著。
石雪嬌將病例放在了茶几上，然後說道：
“爺爺的？上面說是得了癌症晚期，但是爺爺身體很好，我也沒看他吃過藥，更是沒有看他做過化療，你卻告訴我這是爺爺的？”
石可凡不由得做手勢希望石雪嬌能夠稍微冷靜一點，然後淡淡的說道：
“已經很久了，早在半年前就已經查出來了，但是石先生怕你擔心，所以一直沒有告訴你。”
“但是爺爺告訴你了，為什麼？”
石雪嬌不是很理解，難道自己不是爺爺心中最疼愛的孫女嗎？
如果這個是真的，為什麼不是第一個告訴自己，而是石可凡最先知道？
“因為石先生不希望你難過，而我的承受能力比你強，所以石先生只把真相告訴我了。”
石可凡的這個回答一點說服力都沒有，石雪嬌不由得怒視著石可凡：
“你現在告訴我是什麼意思，是想跟我宣誓，其實爺爺更喜歡的是你，對嗎？”
石可凡不由得無奈，然後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希望你能夠聽石先生的話，不要做讓石先生擔心的事情。”
石雪嬌咬了咬牙：
“你什麼意思，我做了什麼是讓爺爺擔心的事情。”
石可凡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看著石雪嬌，一言不發。
不需要石可凡的回答，石雪嬌便是知道了自己做了什麼事情。
自己一向都不聽話，而且揹著爺爺跟穆瓊月聯絡了好多次，而且她還覺得近期需要再跟穆瓊月聯絡。
這是爺爺最不希望看到的事情。
但是她什麼都沒說，爺爺應該是不知道的吧。
“你應該是想到了，你那麼聰明，石先生說過作為石家的董事長是絕對不能夠跟地下的人有任何牽扯的，我看你最近又想跟幽鬼的幫主聯絡了，所以我覺得這件事有必要告訴你。”
石可凡看到石雪嬌稍微冷靜了一點之後便是再次開口。
石雪嬌咬了咬牙，她以為自己很聰明，但是卻被石可凡給看穿了，她沉默了片刻之後說道：
“是不是爺爺也知道了，知道了我這點小心思。”
石可凡沒有馬上回答，依舊是沉吟了片刻之後說道：
“你放心，我沒有告訴石先生，石先生這段時間身體很差，所以很多事情都直接交給我了，我是怕你又做錯事了，惹得石先生不開心。”
石雪嬌此時緊捏起了拳頭，明明每天都是自己在跟爺爺相處，但是爺爺的事情卻是從一個……外人的口裡得知。
在她看來，石可凡就是一個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