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傢伙連我們小區門口的守門大爺都搞定了?
雖然我不懷疑他有這樣的能力,只是這種形式的監視,讓我覺得有些恐懼。
只是現在,我沒時間跟他理論這些。
我們這兒是舊小區,汽車沒辦法開進來,只能走到小區外面才能坐車,所以,正門是萬萬不能走的……
“別想後門了,也有人!”說完,他又點開另一張圖片。
我:“……”
畫面上,是另一個扛著“大炮”的人,躲在垃圾桶後面。
“這張是我親自拍的!”他不緊不慢地補充一句。
我瞪他一眼,沒有吭聲。
“嵐兒,怎麼了?”母上緊張地抓住我的手。
我微笑著朝她搖搖頭,見101房門開著,於是把她的行李箱放下來,推著她的肩膀往屋裡送。
“媽,你隨便坐會兒,我跟他談談!”
母上早就沒了母獅般的氣勢,乖乖地點著頭,任由我把她安排在一張椅子上坐下。
我悄悄把門帶上,走到秦文浩身邊。
“所以,你的意見?”我冷冷地問。
他剛才跟我講這些的時候,臉上明顯帶著一絲得意,以這傢伙的尿性,肯定已經想好對策。
果然,他揚了揚眉,很孩子氣地笑笑:“許嵐,看來你還是挺了解我的嘛……”
“少廢話!”我不耐煩地皺起眉。
“嗯……對面那兩棟樓之間,就那兒,垃圾處理站後面,有道很窄的鐵門,我問過門衛,以前那兒是運垃圾的,後來進了小偷,才把那道門封起來的!咱們可以從那兒出去!”說著,他往外指了指。
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過去,我眯著眼,只能朦朦朧朧地看到那半人高的水泥建築的輪廓。
那後面竟然有門?在這兒生活了這麼久,居然不知道……真是活見鬼了。
“喏,鑰匙!”他一臉壞笑著伸出手掌。
寬大的掌心上,放著一把已經鏽得看不出形狀的東西,要不是他主動說,打死我也猜不出來這是把鑰匙。
“這鑰匙,能開那兒的鎖?”我表示懷疑。
“現在這樣子嘛當然不能,磨下就行了!”說著,秦文浩蹲了下來,順著臺階的紋路把鑰匙放那兒使勁兒刮,沒一會兒就蹭出堆紅色的灰下來。
“看,只要把能開鎖的地方磨出來就行!”說著,他很得意地朝我揚了揚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