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吭聲,默默承受著她對我的謾罵,雖然這回的確挺冤枉的,但眼下的處境,我根本沒辦法解釋。
算了,等明天多拍些照片吧,至少得讓她知道,這趟我出來的確是事出有因。
終於熬到母上戰鬥力減弱,我暗鬆口氣。
“許嵐,你就等著把自己給作死吧!”說完這句,她便結束通話電話。
我有些詫異,她一個六十歲的老大媽,從哪兒學的這麼與時俱進的話?
我嘆口氣,一轉身,才發現秦文浩正安靜地盯著我。
“那個……被我媽罵了!”我揚了揚手機,故作俏皮地吐吐舌頭,其實內心苦澀得要死。
很多情緒,言不盡道不明,我完全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就想痛痛快快大哭一場。
如果,有個肩膀可以靠靠,那就更好,可惜,誰都可以,就他不行。
我和他的關係已經止於上次的攤牌,就算我現在沒抱任何非分之想,但這會兒要趕著趟子貼過去,他只會覺得尷尬,而我,就真成了綠茶婊。
所以,我必須得忍。
還好,秦文浩沒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然後繼續手上的工作。
我暗鬆口氣,重新走回檯燈旁邊的座椅上,插上充電器。
恍惚間,竟然有種回到從前的錯覺。
我和秦文浩剛“新婚”不久,二哥就來深圳治病,我倆不得不同住一屋,臥室房間很小,只放得下床和一張椅子。
二哥睡在客廳,每次跟他道過晚安之後,我和秦文浩都會再熬三個小時。
秦文浩是為了工作,而我則是為了避免尷尬。
只要他在床上,我肯定就躲到椅子上,反正怎麼隔得遠怎麼來。
因為白天的時候還可以用化妝品什麼的增強顏值,可到了晚上就全都現了原形,所以我儘量離他很遠,然後等他先睡,再悄悄爬上床,躺到另一側。
https: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