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在這兒?”我大驚失色,立馬鑽出櫃檯往外瞅了瞅,跳起來就把卷簾門拉了下來。
槽,平時拉那麼高都需要搭板凳的,今天一蹦就夠著,看來真是被逼急了。
剛把卷簾門拉下一半兒,突然感覺到身後有股炙熱逼近,一回頭,嘴就給堵住了。
我努力瞪大眼,卻只能看清楚他垂瞼的睫毛和額頭間暴漲的青筋。
這傢伙,吃錯藥了嗎?
沒等我反抗,秦文浩便先鉗住我的雙手,反剪在身後,舌尖卷夾著團火焰,直直地探入我的口腔,攪得一塌糊塗。
沒錯,真的一塌糊塗。
我一直以為他是個調情高手,在言語方面,他已經展露出這方面的天賦,所謂身行力踐,在動作方面肯定也不會差,至少他在外人面前跟我假扮恩愛的時候,做得還是不錯的。
只可惜,我錯了,而且錯得很離譜。
何謂生手?估計說的就是秦文浩這一掛,他這一發纏纏綿綿的熱吻毫無章法和技巧可言,就跟電動牙刷似的,還好早上牙刷得乾淨,否則沒準塞牙縫的就被他的舌尖舔一舔地弄走了。
我一臉懵逼,看著秦文浩閉著眼動情熱吻,沒有一丁點兒感覺。
眼見他手又不老實地想往裡探,我一把抓住,使了很大的勁兒,才把他推開。
我倆的唾液就跟膠水似的,拉得很長之後才斷開。
我狠狠地抹了抹嘴,一掌拍在他肩膀上。
“秦文浩,大清早的,你有毛病啊!”
秦文浩喘著粗氣沒吭聲,瞪我的眼神很兇,活像抓了奸。
嘴唇酥酥麻麻的痛,一摸,完了,好像還有點兒腫。
“神經病!”我沒好氣地丟下這句,轉身走到洗手槽,開啟水龍頭清洗。
“槽,許嵐,你嫌棄我口水?”秦文浩後腳跟過來,兇巴巴地吼起來。
這傢伙,難道想鬧得整條大街都知道?
我又氣又急,用手掌接了一捧水,順勢潑向他的臉。
“沒看到我嘴都被你親腫了嗎?”我沒好氣地說道。
聽到這話,秦文浩似乎呆了呆,隨即皺起眉,伸手挑起我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