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一樣的。”
喝了口酒,張恕打量著對方,說道:
“是為了光之國。”
“對。”
契巴科夫直接了當的說道:
“莫斯科非常不滿。”
“那是你們的朋友,按道理來說,你們應該可以約束他們的。”
張恕的話簡直就是在傷口上撒鹽,這讓契巴科夫的表情也變得有些複雜,他說道:
“雖然是我們的朋友,但是我們對他們並沒有多少影響力。他們在利用我們和那邊的矛盾,提高了自身的價值,我們不可能冒著把他們推向對方的懷抱的風險,去壓制他。”
張恕點了點頭,說道:
“確實如此,他們很幸運。”
看著對方,張恕並沒有說下去而是在等著他表明來意。
“莫斯科認為,現在緊張的局面是不應該發生的,而且他們的軍事冒險舉動,除了加劇遠東的局勢之外,對世界和平是沒有任何幫助的。”
“你知道的,他們扣壓著美國人。”
張恕想了一下,說道:
“我們做為美國的盟友,必須要表明自己的立場,所以,我們是不會撤回在日本海的艦隊的。”
與現在SEA的艦隊在光之國以東海面,也就是日本海,可以說是深入到了東方世界的腹地。
現在契巴科夫之所以來到這裡,顯然是為了這件事了。
搖了搖頭,契巴科夫說道:
“你們是在公海上,我們也沒有興趣關心你們,但是,莫斯科並不願意看到局勢進一步惡化!畢竟,任由其惡化下去的話,遠東可能發生的變化,將會給世界和平帶來威脅。”
接著,契巴科夫看著張恕補充道:
“而他們的冒險行為,正在給世界和平帶來威脅,所以,出於世界和平的角度考慮,莫斯科認為,給予他們一定的教訓,莫斯科是可以接受的!”
給予他們一定的教訓!
契巴科夫的話,讓張恕愣住了,他壓根就沒有想到,對方會傳遞這麼一個訊息。
這簡直就是在說——喂,光之國那邊,你們只管收拾就行,不需要看我的面子,那小子左右橫跳的,我們也想教訓他,但是我們不好出手,你們只管出手收拾。
“這……或許,你應該和哈克討論這件事。”
張恕口中的哈克是中情局駐東京站的站長,他們都是“老朋友”了。
“不,這個對話,只存在於我們之間。”
契巴科夫搖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