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官員用熟練俄語大喊道。
“我是內務部長,我要見斯米爾諾夫大使!”
很快,斯米爾諾夫大使就趕到了鐵門前,見到那些如喪家之犬的官員們,他們曾經是朋友,但是現在呢?
“大使,我一直都是你們朋友,請你們帶我們一起走吧,我有三個孩子!”
內務部長看著大使,大聲喊道。
“大使,我們可都是老朋友啊……”
一時間,鐵門前盡是一片喊聲,面對前來尋求幫助的朋友們,斯米爾諾夫大使顯得很是無奈。
“朋友們,一切都來的太突然了,我們壓根就沒有任何準備,既沒有飛機,也沒有船隻,現在我們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斯米爾諾夫大使說的是實話,這一切來的太過突然,突然到他們自己也沒有任何準備。
如果有可能的話,他倒是想向他們提供飛機,把他們帶出這個國家。只有把這些的人帶了出去,將來才有可能以他們為工具在適當的時機適當的作用。
但是現在他壓根兒就沒有把他們帶出去的能力——蘇聯的飛機壓根兒就飛不到這裡。
即便是從北方轉場飛過來,們還需要面對一個問題——南洋的禁飛區。總之在這種情況下,想要從這裡撤出去,幾乎沒有一絲可能。
“該死的,那我們怎麼辦,當初可是你們讓我們殺掉那些傢伙的,”
內務部長憤怒的大吼道。
“反動軍佔領曼谷,肯定會殺了我的!”
可是他的怒吼能換來什麼呢?
頂多也就只是同情而已,實際上……連同情都沒有,這個時候,所有人都是自顧不暇的。
不過作為老朋友對老朋友的關照,斯米爾諾夫大使是提醒他們可以到港口去試試,畢竟,港口裡還滯留著來自蘇聯和東歐國家的商船,他們可以先帶著家人躲到那些船上,如果他們還有機會逃出去的話。
一切來的太過突然了,突然到就連同潛伏在這裡的南洋特工,都沒有意識到,變化居然會這麼快。
“太快了,林達傑的部隊發動起義之後,民黨那邊居然無法組止有效和反抗,才不過一天的時間,起義部隊,就基本上控制了大半個曼谷。”
在湄南河中的一艘小船上,看著城市上空升騰的煙柱,霍先樹的嘴角輕揚,雙眼中帶著些許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