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現在蘇聯人還沒有這方面的習慣。
在這種情況下,冒然逮捕間諜,根本就換不回來,要是關上幾年的話,能不能把人好好的要回來,都不一定,在李毅安這麼想著的時候,程鵬安似乎已經明白了閣下的意思,便說道:
“閣下,保安局那邊一直掌握著俄國間諜的的線索,如果有必要的話,我們可以端掉一支,然後用他們和俄國人進行交換。”
“不,”
李毅安搖頭說道。
“他們是沒有價值的,對於俄國來說,在沒有這個先例之前,我們不知道,這麼幹能不能奏效,而且,在大多數時候,間諜被派遣出去他們就已經有了為國犧牲的決心,況且,我們被綁架的是平民,他並不是間諜,我們透過逮捕間諜來交換平民,無疑就是在告訴莫斯科——下次,他們還可以這麼幹!”
抽了一口雪茄,李毅安的眉頭緊蹙著,片刻後,才說道。
“如果這種事情發生的話,那麼無疑就是在告訴全世界——只要他們願意,就可以透過綁架南洋人的方式,迫使我們釋放他們的人,這必定會成為一種災難。”
為什麼在另一個世界,很多國家面對恐布主意的時候,都是持以不妥協政策,最根本的原因是大家都害怕一次妥協之後,會讓對方變本加利,最後導致本國公民變成那些人眼中的肉票,可以進行交換的肉票。
所以在這種情況之下,世界各國幾乎都不約而同的選擇了絕不談判,絕不妥協。
“可是,閣下,現在我們的手裡並沒有籌碼,現在是他們的手裡有籌碼。”
“那就找個籌碼就是了!”
叼著一根細雪茄的柏林說道:
“閣下,既然他們可以綁架我們的人,那麼我們也可以綁架他們的人,然後用他們的人進行交換。”
“在南洋的俄國人除了他們外交官就沒有什麼其他人了,我們總不能把他們的大使弄過來吧?”
程鵬安直截了當的說道。
“還有就是一些間諜了。”
“為什麼非要在南洋呢?南洋之外,還有很多其他的選擇,在有的國家他們並不僅僅只有外交官,還有他們的工程師,還有他們的技術人員。”
柏林的回答讓程鵬安嚇了一跳,好傢伙……他這也太極端了吧,直接把手伸到國外去了。
李毅安表現了濃厚的興趣,問道:
“比如說呢?”
“比如說在埃及,蘇聯人已經同意了向埃及提供貸款幫助他們修建阿斯旺水壩,而且還向埃及派出了技術人員,目前就有一些俄國的專家在埃及進行前期勘測,我們的手裡沒有籌碼,那麼就把他們變成我們的籌碼吧。”
“那裡可是埃及!是另外一個國家。”
“那又怎麼樣呢?”
柏林回答到。
“我們現在所需要的籌碼,而籌碼身邊沒有的話就要到其他的國家去找。”
聽著柏林的回答,李毅安思索了一會兒,然後說到
“我們必須要採用一切手段讓他們明白——他們永遠不可能把我們的人變成他們的籌碼。永遠不可能,而且他們必須要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