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我坐的飛機該不是“空中棺材”吧!”
從所周知,“慧星式客機”雖然是世界上第一款噴氣式客機,但絕對是“空中棺材”,已經發生了好幾起飛行事故了。
如他所願,兩天後,威爾遜坐上了“慧星”式客機,膽戰心驚的開始了他的非洲之旅。
不過,在飛機起飛後不久,威爾遜就不再緊張了,而是在腦子裡回憶著情報,思索著接下來的行動。
飛機經巴黎、羅馬轉場之後,終於於當天下午抵達了開羅,在下飛機之後,威爾遜就乘車去了酒店,辦理入住手續後,他就來到了陽臺,注視著陽臺外的尼羅河,幕色中的尼羅河分外的美麗。
“現在,我們終於來到了這裡。”
恰在這時,隔壁的陽臺傳來一個女人話聲,扭頭看去,威爾遜看到了一個一頭碣發的漂亮女郎。
“尼羅河的清晨才是最美的。”
威爾遜點了點頭。
“晚霞將河水映成了紅色……”
驢頭不對馬嘴的對話,其實是在接頭,就這樣,簡單的幾句對話後,他們終於接上頭了。
很快他們兩個人就來到了餐廳之中,就像所有身處海外的孤男寡女一樣,他們偶爾的相遇,相知,相戀,誰知道呢?
不過,她們談論的話題絕對不會與愛情有關。
“到了內羅比之後,你要見的人是喬莫·肯雅塔。”
夏洛特一邊吃著牛排,一邊說道。
“他是誰?”
“非洲人聯盟的領導人,在1932年至1933年之間,肯雅塔曾在莫斯科學習經濟,但是隨著他的資助者,千里達及托巴哥著名黑人領袖喬治·帕德莫同當局鬧翻,他也被迫離開莫斯科重返倫敦。雖然如此,他對我們還是非常有好感的。”
聽著夏洛特的解釋,威爾遜問道。
“他在什麼地方?”
“監獄!九年前,他同克瓦米·恩克魯瑪一道建立了泛非大會。回國後,他就支援當地興起的茅茅運動,因此於五二年被捕,五三年4月8日,他被判處7年徒刑。”
放下手中的刀叉,夏洛特眨著那雙宛如貓兒眼寶石一般的眼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