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樣的目光,張山已經習慣了,面對人們投來的目光時,他甚至會以笑容回應他們。
女孩說著一口流利的華語。
小村夫人一樣會說華語,戰前他們曾長期在華國生活,她的丈夫是外交官,三年前一起死於空襲,她還有一個兒子,死在了九州,家裡也就只剩下了她和真理子了。
“這是我應該的。”
回到軍營後,張山的腦海中又一次浮現出真理子嬌美的容顏,這還是第一次,他感受到一種男性的衝動,第二天,他帶著兩盒罐頭和一包糖來到了真理子的家裡。
從那時起,他就釋懷了,終究還是沒有把罪責怪罪到普通人的身上,後來,他甚至還會幫助一些日本人,給小孩們一些食物或者糖果。
與四季如夏的南洋不同,一月裡的東京早就下起了雪,穿著身墨綠色呢絨大衣的張山站一群日本人身邊,身高將近一米九的他,高大的就像是巨人一般的,周圍男女無不是仰視的眼光看著他。
“真理子,以後還是叫我大個子吧,我習慣別人這麼叫我。”
接下來的一切,似乎都是自然而然的,僅僅只是幾天後,他就住進了這裡,真理子的溫柔讓張山不自覺的沉淪其中,不過唯一讓他不適應的就是夫人的冷冰冰的有些疏遠的態度。不過,今天和過去似乎有些不太一樣,她的目光似乎有些躲閃。
終於,在吃過晚餐後,夫人起身離開了,在夫人離開時,張山不由的再多看了兩眼,她的步伐看起來很優美。
在真理子收拾好一切後,和往常一樣,很快她就鑽進了張山的被窩裡,整個人都縮在他的懷中,這是取暖基本選擇。
“南洋那裡沒有冬天是吧。”
“嗯。”
手撫著女人的後背,張山說道。
“我三月份就要退役回國了,真理子,去南洋的事你考慮好了嗎?”
“嗯,我和你一起去,能去南洋可是非常幸福的事情,她們知道後,都嫉妒我了。”
趴在男人的懷裡,緊緊的抱著男人,真理子說道。
“可是我不放心媽媽,我擔心她一個人……”
說話時,她抬起頭看著張山說道。
“我們帶她一起過去好嗎?”
“這,這不可能的,你去南洋也要辦簽證的,你是軍眷的身份,以你媽的身份,肯定不願意以勞工的身份去南洋,況且,即便是那樣去了南洋,也只能呆兩年……”
“那就是家眷就是了。”
真理子看著他說道。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