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聲在教室裡迴響著,陽光透過半透明的白色窗簾斑駁地灑在地板上。
正在跳舞的女孩們從窗邊掠過時,她們的身上彷彿被披上了一層金色的紗衣。裙襬隨著她們的每一個動作輕盈地飄動。她的腳尖輕輕點地,伴隨著她的躍起,在空氣中劃出一道道優美的弧線。
隨著音樂的節奏,她們開始起舞。每一個轉身,每一個跳躍,都充滿了力量和柔美。陽光在她們的身上跳躍,照亮了她那白皙的肌膚和纖細的腰肢。
女孩們的舞姿如同一隻在晨光中起舞的白天鵝,優雅而高貴。
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女孩的臉上,勾勒出她們精緻的五官和柔和的輪廓。
在女孩們跳舞的時候,安娜的目光隨著她們移動著,儘管舞蹈教室裡的女孩有十幾個,但是她的目光中只有這一對孿生姐妹。
從第一次見到她們的那天起,在驚豔之餘,更多的是欣賞,那是一種純真、自然且優雅的氣息。她們就像一朵含苞未放的花骨朵一般,在陽光下盡情地展現著屬於她們的美麗。
“可惜了……”
安娜的心頭不由一嘆,她們和她一樣,都只是盧比揚卡的提繩木偶而已。
幾個小時之後,在保安局的一間辦公室中,幾張剛剛被沖洗出來的照片,被人用圖釘釘在牆上,幾名保安局的特工,盯著照片上出來的目標。
心知僅僅只有這一句話,顯然不可能讓家裡滿意的安娜,知道需要給家裡的一些交待,想了想,她又說道。
“也就是說,有新人加入了?”
何止有意思,簡直就是有點兒匪夷所思,畢竟這兩個職業看起來是沒有任何聯絡的,可卻偏偏在這個人身上發生了重疊。
“我正在接近他,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車裡壓根兒就沒有幾個人,除了售票員之外,也就只有四五名乘客。
“非洲,現在他們正在把目標投向非洲。”
汽車行駛一會兒之後,坐在她前方的男人,這才把頭向後靠了靠輕聲說道。
吳德民的判斷,引起了馬超的興趣,他盯著照片,看著他所從事的工作。
一個多小時後,安娜上了一輛公共汽車,一上車她就看起了書,整個人似乎都沉浸在了書上的故事之中。
她們為什麼會在這裡?
肯定是為了那個目標,可是他們就不知道,那傢伙已經半個月沒到她這裡來了嗎?
想到這,安娜不禁有些心塞了……在他的心裡,自己就是這樣沒有任何地位嗎?
空蕩蕩的車廂裡只有稀落落的幾名乘客,似乎誰都沒有注意到他們。
吳德民一邊說,一邊盯著照片上最靠右的的,那張長著一個大鼻子的臉他不認得,而另一個人,則是老相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