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是上一任團長亞歷山大·亞歷山德羅夫的兒子,四年前接任團長和藝術總監的位置後,晉升為少將!”
他之所以會如此驚訝,是因為絕對超出了他的想象,在蘇俄那樣的國家怎麼可能會有這種事情呢?
“那就是蘇俄啊!”
“可以這樣嗎?”
畢竟,作為莫斯科的朋友,這些小朋友距離莫斯科實在太過遙遠了,而眾所周知,俄國人沒有什麼軍艦。
之所以會這麼說,是因為在主流輿論的眼中,蘇俄之所以會派出具有軍方背景的歌舞團訪問南洋,並不是說什麼為了文化藝術的交流。
感慨之餘,他們並不知道的,在隨後幾十年裡,這位子承父業的將軍一直把持著這個位置,直到……去世。
嗯,在接下來的幾十年裡,這種事情在蘇俄簡直再正常不過了。甚至有了大校的兒子永遠不可能成為將軍的笑話——因為將軍有兒子。
此時那位子承父業的將軍已經走下了舷梯,在鎂光燈的閃爍中,接待人員馬上上前挨個握手錶達歡迎。
不過即便是握手也不容易,因為根據蘇俄大使館提供的資料,本次來到南洋的包括蘇俄外交部以及文化部的官員以及紅旗歌舞團和莫斯科大劇院芭蕾舞團的成員在內,男男女女加在一起一共三百二十三人。
一個個的握下來手都能握酸了。
幸虧其中不少都是女性成員,對於年青的張耀宗和梁瀚來說,或許握手很辛苦,但是也可以近距離的欣賞紅旗歌舞團女性成員的顏值,倒也是一種難得的享受,這些人也不能說各個絕色,但是每一個都身材高挑,唇紅齒白,尤其是那些穿著軍裝的女成員,更是別具誘惑。
不對,應該是別具魅力才對,男人嘛,都是如此。
這是一次友好的藝術訪問,象徵著南蘇友誼。
南洋從來都不是藝術荒漠,除了京劇因為地域等原因沒什麼受眾之外,在南洋地方戲曲都有不同程度的受眾,都得到了不同程度的發展。而對於數量眾多的歐裔移民來說,他們更容易欣賞西方音樂歌舞。
紅旗歌舞團的抵達,自然受到他們的歡迎,哪怕這些人曾經是他們的敵人。
紅旗歌舞團的首場演出,就定在長安的王家歌劇院,這座歌劇院雖然剛剛建成兩年,但是在過去的兩年之中,已經有多位享有國際聲譽的藝術家們,來此登臺獻藝,作為一個新建的歌劇院,這裡不僅裝修富麗堂皇,而且在音效等方面也經過精心設計,在這裡聽音樂是種享受。
二月十六日的王家歌劇院,場外已經人聲鼎沸,從各地趕來的觀眾們無不是身著正裝排著隊進入到劇院當中,能夠容納兩千餘人的歌劇院不一會就座無虛席。
除非了普通人之外,作為對此次文化交流的重視,不僅有外交部以及一些相關部門的官員出席,甚至就連同李毅安也出席了紅旗歌舞團首次出國演出。
不過,他們的興趣似乎並不在紅旗歌舞團的演出上,身在包廂中李毅安與李國仁,此時所談論的也和演出完全無關,兩人討論的問題還是和目前的東南亞局勢有關。
“閣下,上週在外交部的春節宴會上,我和美國大使聊天時,他提出了一個建議,希望我們能夠牽頭成立一個集體條約組織,嗯,差不多類似於北約的那種。”
在聽合唱時,李國仁轉而稟報著這件事。
“我們如何給予回應?”
“美國人的態度是什麼態度?他們是希望讓我們牽頭成立,是真正的牽頭,還是隻作為一個擺設,這個很重要。”
將目光從舞臺上收回,李毅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