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員長一直在辦公室等你。”
房門推開了,徐相鵬看到委員長趙成剛正俯首於辦公桌前,似乎正在看著檔案。
“坐!”
趙成剛抬頭看著徐相鵬,說道。
“是那件事嗎?”
“這兒有馬尼拉司法部發來的質疑,他們對發生在三寶顏的事件感到極其憤怒,洛佩茲部長來電稱,菲律賓是一個法制國家,他要求我們必須公平對待此事,不要讓菲律賓的法律變成笑話。”
徐相鵬一邊說著,一遞上一份馬尼拉司法部的公函,從名義上來說,馬尼拉的司法部,確實是他的上司,畢竟,他們都是檢察長,一個全國的,一個是地方的。
“你希望望我做什麼呢?警察部那邊不是已經回覆了嗎?就是一個意外而已!直接回復他們就行了!”
趙成剛問道,臉上有一絲不滿,他也是學法律的出身,戰前他曾在馬尼拉大學讀法律,太平洋戰爭爆發後,他輾轉回到唐山參軍,後來又成為特遣隊員,在三寶顏時,他是特別法庭的法官,成千上萬的菲奸在他的審判下,被判處死刑。
他知道為什麼要那麼幹,是為了所有唐人的利益,而且他同樣也深知,唐人想要在這裡立足靠的是什麼。
“就是一個摩洛人而已,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道理是這個道理,可是馬尼拉那邊一直在盯著,這件事在各地造成了非常惡劣的影響。”
徐相鵬的回答,讓趙成剛的眉頭一鎖,說道。
“馬尼拉什麼時候在乎摩洛人了。”
突然打住,趙成剛明白了馬尼拉為什麼在乎這件事了,他盯著徐相鵬,甚至有些期待他說下去。
被盯著視著的徐相鵬有點坐不住了,但是仍然說道。
“委員長,這不是摩洛人的問題,而是法律的問題,如果就這麼隨隨便便的把事情歸於意外,是很難說服外界的,而且這件事不僅引起了馬尼拉那邊的關注,就連美國大使館,也是非常關注的。”
“說下去。”
趙成剛他說道。
“呃――唔,”
翻來覆去地打量手中的檔案,,好像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公函似的。
“你看,”
徐相鵬終於繼續說了下去,
“知道我們這裡雖然是自治,但是從法律上來說,還是執行著菲律賓的法律,也就是說,發生在我們的這裡的事情,馬尼拉還是有權干涉的,如果他們一意干涉的話,這很有可能會造成我們的被動,所以,我認為,我們應該在馬尼拉藉機發難之前,先行處理這件事情,其實這件事情,我們所需要的,也就是給外界的一個交待而已,怎麼碩ブ彌卸崬止す刎?”
看著一言不發的委員長,徐相鵬說道。
“就是地方檢察官會起訴他,然後,在簽發逮捕之前呢,他完全可以離開這裡嘛,從這裡乘飛機到長安,只需要幾個小時而已,我們所需要的只是一個態度,然後就可以告訴馬尼拉,人逃了,就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