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煉就站在門口看了會兒，沒進去。
林漫想了想，也好，就紀敏楓那個發瘋勁兒，進去了還說不定要出什麼意外呢。
等醫生把紀敏楓控制住，沈母才得以出來，看到門口站著的沈煉和林漫，還有兩人牽著的手，臉色驀地一沉。
她張了張嘴，猶豫了會兒，最後也沒發火，只是不高興地丟下一句，“你們跟我過來。”
會客室裡，沈母隨手指了指，“先坐。”
她坐下，端起茶喝了一口，就單手撐著額頭，煩躁地揉了揉眉心。
“你外婆和紀婆婆一會兒就到，你先想想，待會兒敏楓的事怎麼交代？”沈母眉目間明顯溢著不安，紀敏楓是來參加她生日宴的，也是紀家託付給她的，如今變成這樣，她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沈煉則皺眉，一點都不想管。
他跟紀敏楓已經很久沒有來往過了。
他對紀敏楓一直都是很排斥的狀態，是他們非要把她往他身邊推。
林漫看沈煉糾結的樣子，替他開口：“這事……沈煉有什麼責任嗎？”
沈母本就煩得不行，此時聽到林漫的話，就像一堆火中又被澆進了一桶油，火花滋啦滋啦地往外冒，一個冷冽的眼神飄過去：“這有你說話的份嗎？”
要不是看沈煉護她護得緊，她才不會讓林漫跟著一起進來。
也不看看她什麼身份。
林漫瞥了瞥嘴，心裡不服氣，嘴裡就發洩道：“要我說，紀敏楓瘋了也好，她要是個正常人，殺了人，還得去蹲局子。”
沈母一怔，話是這麼個理，但聽著就是不舒服是怎麼回事？
“你給我閉嘴！”這是沈家，她還不信治不了這小丫頭。
林漫偏不，仗著身旁有沈煉，大膽開口：“咋地，難道你現在還要沈煉娶紀敏楓？你是不是親媽？”
其實從看到蘇淺心屍體的那一刻，沈母就打消了這個想法。
紀敏楓雖然各方面都不錯，但她殺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