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後天回到實驗室,她就埋頭苦研,自己作為國內頂尖醫學實驗室的二把手,多花點時間,還怕研究不透這小小麻醉劑?
一年不行就兩年,兩年不行就三年。
總不能讓自己一輩子生活在後遺症的陰影下。
“在想什麼?”
腦門上突然被崩了一下,林漫回神,隨口回道:“在想我們今天在溫泉池到底幹了什麼?”
沈煉臉色一黑,把她從自己身上掰扯下來。
“我有沒有跟你說過別想?這麼不聽話。”他把林漫摁回病床,隨即自己拉開病房門離開。
他越是這麼諱莫如深的表現,林漫就越是好奇。
難道她真的對沈煉做出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
沈煉回來的時候,是和肖朗一起的,手裡還拿著個小藥瓶,他從裡面倒出黑色的藥丸,遞給林漫。
“吃藥。”
林漫看他一眼,默默接過藥丸,直接幹吞下去。
沈煉去拿水杯的手一頓,最後還是把水拿了起來,“喝點水簌簌口。”
兩分鐘後。
林漫被沈煉兩人盯得不自在,下意識搓了搓胳膊,“你們這麼盯著我幹什麼?這藥就算有效,也不會這麼快啊。”
她低著頭,抬眼看向沈煉,小心翼翼地試探道:“沈煉,我明天想去上課,你能送我去嗎?”
“不行!等完全恢復了再去。”沈煉都沒猶豫,直接一口回絕。
林漫頓時臉皺成一團,無奈又委屈地說:“可是我如果再缺席,期末就直接掛科了,重修好麻煩的。”
她拉住沈煉的胳膊,使勁晃了晃,“好不好嘛,我保證,一有什麼不適第一時間就跟你說。”
幾經拉扯之下,沈煉最後還是妥協了。
第二天,林漫被沈煉送到學校,臨下車的時候,兜裡被沈煉硬塞了兩顆糖,“覺得不對勁就剝顆糖吃,或者給我打電話。”
“知道啦。”林漫點點頭,照例站在車外朝沈煉揮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