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婦的意思。”
“產婦的意思?”楚瓷喃喃道:“她會保孩子的。”說完她搖搖頭:“不行,不行!”
不行啊,她做不了決定。
她抓著祁徴的胳膊:“孩子沒了還可以有,但是人沒了就真的是沒了,不能犧牲陸湘,我不同意。”
祁徴凝眸看著她:“這是陸湘自己的意思。”
楚瓷搖頭:“不行,不行!”
她將求救的目光看向身後,傅珩停好車子上來,正好聽到了楚瓷和祁徴的對話,他走過去抱住楚瓷:“先聽聽醫生怎麼說,
你別急。”
“我們會盡力大人和孩子都搶救過來,如果實在不行,我們……”
“保孩子!”
這是祁徴的聲音,他表情鎮定卻又沉痛:“聽我的,我是孩子的大伯,這也是孩子母親的意思。”
醫生點頭:“好。”說完轉身進入了手術室。
楚瓷幾乎不可置信,怔怔看著祁徴:“你這樣做決定,祁珏回來了,你要怎麼跟他交待?”
她語氣微微提高,頗有些憤怒:“你完全是站在你們祁家的立場上考慮,如果是祁珏在,他肯定不會同意你這樣做!”
說著說著,她眼淚便流了出來,嗓音沙啞無比:“你沒有資格做這樣的決定!”
傅珩抱著她,擦去她眼中的淚水:“楚瓷,事情還沒有到最壞的地步,你先彆著急。”
“我怎麼能不著急,他這個決定就是明擺著要拋棄陸湘,他這是在謀殺人命。”
祁徴不為所動,等她指責完了才說:“第一,陸湘在進去之前告訴我如果到時候出了意外,一定要保住孩子的性命,我尊重
她的意思,第二,我是孩子大伯,和孩子有血緣關係,可以做主,第三……”他頓了頓,那表情看似要一瞬間奔潰,但是被強行
凝固住了,他的嗓音急轉直下,變得沙啞而又痛苦:“祁珏不會回來了。”
說完,他便立刻轉身離開了。
祁珏不會回來了這一句不長但是也不短的話讓楚瓷徹底愣住了,她呆了好半晌才回頭問傅珩:“他剛才說什麼?”
傅珩也是明顯愣了一下,但是他心理素質過硬,摸了摸她的腦袋:“他剛才說了一個很令人悲痛的事實。”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楚瓷坐立不安裡面遲遲不能得到訊息,她握著傅珩的手:“怎麼辦,如果真要保孩子的話,那陸湘會不
會……我不要這樣的結果。”